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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牛头怪种族……嗯，起码洛娃小姐你的族群，能够光凭肉身去抵御魔女病的侵蚀，最终成为劣等魔女，是吧？”
安洁语气平静，但从她亲自过来一趟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情还蛮重要的……江涵猜测。
“是天生的肉体。”洛娃绷着脸，似乎没有别的表情，“以及后天的锻炼。”
“你们对于魔力的抗性从何而来？”
“锻炼到极致，便拥有了。”
“……”
安洁问了将近六七十个问题，才点点头，挥挥手作出了‘退下’的手势：
“多谢你的配合，洛娃小姐。”
“……”
洛娃站了起来，但却没有跳下货柜，而是保持沉默的看着安洁莉特。
安洁偏了下头，挑了下眉。
“你是她们的头儿？”洛娃指了指江涵。
因此，江涵猜测‘她们’指的是自己与别的魔女、女巫以及巨猫。
“可以这样说，我也是你的头儿了，现在地，理论上的。”
安洁对于新的魔女很有耐心：
“我猜你有话想要问我。”
洛娃小姐沉默了一下：
“我原先的同伴，她们会怎么样。”
“劣等魔女化，会被我们打好药，调理成为强女巫。老实说，你如果能分享你族群的其他牛头怪的位面会对我们魔女有帮助。我们很缺硬实力达到比较弱的大魔女程度的女巫。”
安洁双手大拇指支撑下巴，手肘放在桌上，那美丽的眼瞳看着洛娃：
“你会分享给我们吗？”
“……不是免费的。”
洛娃说道。
江涵在旁边笑了声：
“我还以为你不会这样做呢，即使变成魔女，也很难这么快就转换观念。”
“为了族人。”洛娃低沉声道。
“哦？”
洛娃说出了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真理：
“即使是族人，也有亲近之别，我的五个…姐妹，比别的族人要珍惜的多。像是家人，为了朝夕相处的她们，我愿意快速做出转变。”
当然，真理只有前半句：
【即使是族人，也有亲近之别】。
江涵点点头，挥挥手：
“回头我们会给你开出一份价钱的，足够你安排你的姐妹们后续的药剂，住处，以及衣食住行。金钱很重要，但只要有魔力，很快也能赚到养家糊口，研习法术咒语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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