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开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于眼前少女止不住的感叹，止不住的震撼。
面对这样的少女，还能在说什么？
“足够了。”
“嗯。”洛瑶脸庞上挤出一抹笑容，随即整个人直接向后倒了下去。
嘭！
伸手杨小开轻轻将少女揽住，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洛瑶，忍不住叹了口气。
天帝精灵忍不住开口，调侃道：“主人，你有没有发现你好残忍...。”
杨小开点点头道：“是啊，第一次我也觉得，我说不定有颗残忍的心。”
“不过，还是要恭喜主人，得到了一个前途无量的弟子。”
“嗯。”杨小开轻嗯一声，双眸无比柔和的看着昏睡过去的洛瑶，最初虽然只是因为天生体媚，但这一刻体媚什么的，早不在他的考量之中。
“精灵，若是要给这个孩子洗换天赋，需要花费什么样的代价？”
“啊？洗换天赋？主人，那...。”
“代价？”
天帝精灵吸一口气，缓缓道：“一百亿仙玉，一亿神玉，十万功德。”
“只要这些吗？”杨小开淡淡道。
天帝精灵有些头疼了，这叫只是这些？主人，这些几乎是你全财产了啊？不过想到少女之前的回答，还是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些。”
“很好。”
杨小开点了点头，虽然怀中少女度过了心魔，但若是她不愿意的话，那么自己就给她将天赋换掉吧。
代价虽然大，但若是对这个少女的话，区区资源，还是值得。
******
而这一刻，面对洛瑶的回答，洛鑫整个人都如同脱力一般，坐倒在地。
只是面对杨小开最初的问题，拥有力量的他，一瞬间都有对自己鲁莽的拥有了力量而感到后悔。
却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却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在那种追逼之下。
就算是痛苦，也选着接受？
这里面究竟蕴含了何等的决心，又有了何等的觉悟？
实力上明明自己强了姐姐不知道多少倍，但若论意志，那就如同一个鸿沟，自己连姐姐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样的觉悟...。
我的姐姐，我的姐姐啊...。
想到这里，洛鑫不由怨恨起了老天，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姐姐，承受如此之大的痛苦？
与此同时，对于将这一切痛苦都给点穿出来的杨小开，洛鑫更是恨不得食其皮肉。
若然不是那个混蛋，姐姐何以会被逼迫到这种地步。
在当看到姐姐昏倒，杨小开一把将其揽住，脸上露出怜惜之色的时候，洛鑫忍不住心中发狂。
我的姐姐，才不需要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怜悯啊。
若然不是你，姐姐她怎会如此？
当即，洛鑫就要忍不住一冲而出，忍不住破口大骂，更忍不住想要呼唤人来，将杨小开就地斩杀。
就在这时，杨小开却是有所感应的回过了头，看了洛鑫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洛鑫顿时感到一股寒气从他骨髓深处冲起，全身汗毛炸的根根倒立，别说开口了，心脏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杨小开虽然只是看了洛鑫一眼，但到洛鑫回神的时候，已然过了数分钟之久了。
而即便回神，这一刻洛鑫依旧浑身大汗，止不住颤抖的坐在地上，提不起一丝力气，灵魂仿佛都在恐惧。
可怕，太可怕了。
这样的眼神，即便在父亲身上，也从未见过。
别说是自己的父亲，就算是雷家的强者，也是没有过的。
硬要说的话，唯有在一次天煌王的生日上，透过银幕看到天煌王本尊，与她眼神接触的时候，可以比较。
“行了，你姐姐已经通过考核，接下来我会专心指导你的姐姐。”
“至于你，想留下就留下，不想那么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去吧。”
“好，好的。”
感受之前杨小开所带来的恐怖，洛鑫这一刻却是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勇气在对对方有一句怨言，因为他的灵魂不断的警告他，眼前之人绝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是个可有可无的散修。
即便在骄傲，洛鑫也非常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九山八海从来都是以实力说话。
******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被杨小开揽着放到了枫树下，昏迷过去的洛瑶缓缓苏醒了过来。
“醒了吗？”
感受到对方苏醒，杨小开停下了鱼龙舞的修炼。
洛瑶微微一怔，随即回想起来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脸色有些苍白的看了杨小开一眼道：“老师。”
“嗯。”杨小开直接道：，“你通过我的考核，关于你的修炼，我会尽心尽力。但即便我会指导你，可洛瑶你也必须要明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能不能成，又成到什么地步，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唯一能够给你提供的就是指点，以及今后你修炼所需要的资源。”
听到杨小开的话语，一旁待着的洛鑫首先瘪了瘪嘴，一个散修，还谈资源？你要有资源，会到洛家成为客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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