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臣抓着录音笔，俊脸的神情难辨。
裴牧臣拿起手机给凌祁夜打了一个电话：“祁夜，帮我查一件事……”
没过多久，凌祁夜就打了电话过来，“牧臣，你让我查的这个露丝，已经死了。”
“死了？”
“嗯，就在今天，在医院跳楼身亡了，还上了社会新闻。”
裴牧臣立刻挂了电话，他上网点开网页，首页就是露丝跳楼的消息，裴牧臣点开里面的一个视频，里面就是露丝死前说的话。
没过多久，凌祁夜的电话又打来，“牧臣，看了新闻了？”
“嗯。”
“我去查了露丝的家人，她爸受伤截肢了，她妹妹被人玷污，现在下落不明，这家人还真的蛮惨的，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诶，牧臣，你让我查她做什么？”
祁夜查的事情跟露丝所说的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连心做的。
裴牧臣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信息，在他的印象中，连心柔柔弱弱，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她怎么会……
“牧臣，你到底在不在听？”凌祁夜喂了好几声。
“我还有事，先这样。”裴牧臣挂了电话，他拿着信纸和录音笔放进西装口袋，起身离开办公室。
裴牧臣来到纪连心的办公室，纪连心看到他过来了，一脸欣喜：“牧臣，你怎么过来啦，有事？”
裴牧臣将办公室门锁上，还把百叶窗拉下。
纪连心不解地看着裴牧臣，“牧臣……”
裴牧臣转过身，薄唇缓缓说道：“露丝死了。”
纪连心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她快速恢复如常，一脸疑惑：“露丝是谁啊？”
“你不认识吗？”裴牧臣面无表情。
纪连心还是一脸迷茫，她摇了摇头。
“连心，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美好，你是名门千金，有良好的修养和教养，受过高等教育，不管是哪方面，你都很出色，很优秀。”
“牧臣……”
“很多时候我选择相信你，可并不代表，你可以欺骗我。”
“……”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认不认识露丝。”裴牧臣抿唇看着纪连心。
“……”纪连心有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可她不知道该向牧臣如何解释。
“你认识露丝。”裴牧臣替她回答，“她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纪连心慌忙地上前抓住裴牧臣的手臂，“这不关我的事，牧臣，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她、她死了。”
“牧臣，我承认我是认识她，她上次对你眉来眼去的，我吃醋了。”
“那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会自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让她远离你而已，让她不要再勾引你，我真的没有害她！她的死与我无关！牧臣，我怎么会去害她呢！”
“你什么都没做吗？没找她的麻烦，或是她的家人？”
纪连心盯着裴牧臣的脸，两人相视，纪连心敛了敛神色，“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裴牧臣的眼睛划过一抹失望，他拂开纪连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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