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灵灵答得干脆，又小心说，“经理，我今天可以早下班半个小时吗？我妈妈从老家过来了，我想去车站接她。拉下的工作，我会在晚上补的。”
许清立刻皱起眉头，“现在是年底最忙的时候，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不会招你们这些实习生来帮忙。你说你们来了不到一个月，今天这个请假明天那个请假，活儿还干不干？再说，你妈不识字吗，不会自己坐车？”
叶灵灵从来了就没请过假。不过经理不准假，她也没解释，转身出去了。蒋素心见到她低着头出来，走过许清的办公室门口就听里边传出大声讽刺，“真是不知道规矩，这几个实习生里她的条件最差，还不知道努力，真不知道人事部怎么把这种人都招进来了，难不成也是看脸的？！”
蒋素心面无表情地离开，把人事部长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市场开发部的许清，我看她工作能力不怎么样，她年底的考核业绩怎么样？”
人事部长闻声知意，心里默默为许清上了三柱香，“不太好，综合评分一般。”
蒋素心点头，“降职，调到前台客服部。”
一个小时后，许清被降职的消息就传开了，至于她降职的原因，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联想到叶灵灵这个低调勤奋的实习生身上。
傍晚下班后，叶灵灵跑去找田莫宇，“班长，你有空送我去火车西站吗？我叫不到车，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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