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兰卿毫无顾忌的掀开了她的被子,不管看见没看见什么重点部位,恒蔷睁大的眼睛和大张的嘴巴表示接受不了,没一会儿鼻子就开始发酸,抬起手指着他有气无力的骂了起来,“你……你不要脸!你是个臭流氓!”委屈的泪水哗的溢了出来。
“哭!好好哭!看你任性有什么好处?孩子没了,连眼睛也哭瞎吗?你就是想让一个个关心你的人因你难堪?不知皇上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易兰卿一反常态的发怒了,接着走向床头好似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见恒蔷惨白的小脸和被汗水浸湿的鬓发,一咬牙狠狠一拳砸向了床头,那力道大得直让整张瓷实的红木床都摇了摇。
殿内顿时变得安静,春兰带着几个宫女低着头向外殿走去,一旁的花太医也识趣的跟着出去了。
殿内,两人默默相对。
恒蔷咬住唇垂下了眼眸,易兰卿的话如涤荡灵魂的钟声敲响了她的心扉,她自觉得惭愧起来,颤抖着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嘤嘤的啼哭。
“哎——!”易兰卿看她那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他叹着气轻轻坐到床头,将一条手臂搭在她后背上,进而把她揽进怀里,“杀了我你再哭!”
恒蔷捂住脸渐渐地哭得不再那么厉害,见状,易兰卿开始轻拍她的后背,“蔷儿今天想听什么故事?兰卿哥哥讲给你听!哦,想听傻哥哥和漂亮小未婚妻的故事是吗?好,哥哥讲给你听。
从前有个傻哥哥,五岁的时候就和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妹妹定下婚约。六岁的时候就牵着不满一岁多的小未婚妻教她走路,七岁的时候就教他两岁的小未婚妻咿咿学语,八岁的时候就教她三岁的小未婚妻背诗,九岁的时候,他不满四岁的小未婚妻却失了魂。从此,傻哥哥为她操碎了心。
傻哥哥从十岁到二十岁,一直都在小未婚妻身边,为她梳头,为她穿衣服,为她洗漱,连洗澡如厕都跟着她。傻哥哥还想去找她的魂。后来打听到一种追魂的巫蛊之术,只要拿小未婚妻的一滴心头血喂食追魂蛊虫,子时将它种在自己的心头,睡梦中追魂蛊虫就能带着他的魂去寻找小未婚妻的魂。说来也真是神奇,他居然真的找到了。”
恒蔷将双手滑下,露出了写满好奇的小脸。含着泪花的杏眼眨也不眨的望着易兰卿的凤眸,“这么玄幻?傻哥哥凭什么确定找到了她的魂?”
易兰卿凝视着她的杏眼,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第一次寻到她的魂,傻哥哥也不敢确定;第二次寻到她的魂,傻哥哥就基本确定那是她了。直到他的未婚妻回魂后瘦下来去他家做客时,他就完全确定了。”
恒蔷眨动杏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花,“怎么确定?”
“因为她瘦下来后的模样,竟和曾经失掉的魂长得一模一样!秀发如瀑,杏眼含情,鼻尖微翘,娇唇似樱,脸儿尖尖,小腰盈盈一握,玉腿光滑修长。”易兰卿的凤眸中波光流转,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神秘。
恒蔷瞟他一眼,实在觉得他有些一反常态,垂眸撅着嘴不再看他,“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这样轻浮。”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爱我宠我一个人,对我惟命是从,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说东你就不准往西,我说天晴你就不准打伞,我说我要那什么你就……”易兰卿忽然流利的说起一段话来。
“啊——!”恒蔷惊愕的抬起头,一手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你就……躺下!”
“是啊,这霸气的话是谁说的?还有个人过生辰的时候说要一个花美男,还说不要做个土梦,给她换个詹姆士邦德。”易兰卿的眼眶开始湿润。
“偶买噶!原来不是东华帝君,是你!”恒蔷憋着嘴想笑又想哭。
“是,所以你全身我都见过,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为夫想看看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害,你却说我是个臭流氓!”一滴泪从易兰卿的左眼滑下。
“你……我……”恒蔷憋着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情急之下,哇一声哭了,“呜呜……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就不会和其他男子纠缠不清,呜呜……我真的不擅长和男子打交道。”
“不哭不哭,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修炼那追魂术极伤元气,尤其是第二次寻你时我又丢掉了元阳,导致我身子骨差的如同在吊命。我以为我没有能力再做你的夫君了,所以不想告诉你。但是去年底我去城外办事时路遇一位化缘的道长,我与他些银两吃食随缘,他回赠了我一粒通体透白的药丸,说是能将我的病治好一半,并让我一年后去云水山的灵隐观找他再讨一粒药,便能痊愈。
当时我也不信,不便推脱他的一番好意就收下了。夜里读书时心血来潮,试了试没毒就把那药吃了,谁知此后我的病真的好了起来,这半年了脸色虽不佳,但却没再咳嗽过,腿脚也越发有力气。于是我去了一趟云水山寻他,得知他就是那里的观主,他外出云游到年底才能回去。所以我还是想瞒着你,我想等到我的身子彻底好了能做你的夫君了再告诉你。谁知今夜又遇到这样的事,我只好提前告诉你了。”易兰卿痴痴看着恒蔷,把她搂在怀中轻轻的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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