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快不行了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周孜月觉得奇怪。
手术室门前的长椅上，周孜月老老实实的坐着，对面的那位眼珠子就快蹦到她身上了，周孜月仍是假装看不见。
半晌，秦英雄问：“你跟狼海是怎么认识的？”
周孜月不自在的抓脸，视线始终躲避着，“不小心认识的。”
“怎么才叫做不小心？”
“不是故意的都叫不小心。”
秦英雄顿了顿，又问：“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是谁？”
“哥哥。”
“什么哥哥？”
“哥哥就是哥哥。”
大秦：“……”这孩子是故意的吗，说的这叫什么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他又问：“他跟总统是什么关系？”
“亲戚。”
“小孩，你是故意跟我打马虎眼是吗？”
周孜月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叫马虎眼？”
她就是故意不肯说实话了，秦英雄蓦地站起，“你为什么会在那栋楼里？”
“都说了，避难。”
“这么巧？”大秦走近一步。
“就是这么巧。”周孜月坐在那原封不动。
大秦突然伸手，朝着她裤子口袋里的电话，周孜月下意识的扣住他的手腕，手虽然小，但力气却不容小觑。
大秦眼眸一缩，回手抽出她腰上挂着的金鲨角，“这东西……”他看向周孜月，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周孜月坐在那，一动不动，目光在他出手的那一刻就变得不再像之前装出来的那么单纯，她看了秦英雄，伸出小手，“还我。”
金鲨角放回她的手里，秦英雄突然笑了一声，“真他妈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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