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那位前辈……”
“听帝陵观的前辈说，陆老前辈，非常强？”
张清貘只能说说这个，对于那老道，他确实有兴趣可不是现在的这个关头。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忽然之间，尽管早有预料，可依旧还是有点猝不及防，当头顶上的炸雷响起，小道士张清貘还是有些下意识的身体一抖！
果然！
这样的雷，龙虎山道人并不亲近……
并不使龙虎山道人感到亲近！
耀眼的光达到了极致，几乎让肉眼都难以承受，下意识地让人眯起眼睛……
极致闪耀的雷电从天而降，全都扎进了身后的小道观之中，在一阵明显可感的震动后，慢慢就沉寂下来了……
“前辈……”
张清貘很想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但明显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都不需要回头看一眼……
就眼下的感受，他只看到脚下摇晃了一下，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这算不算大动静？
好像算……
又好像不算……
“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
“呃……”
“试探已经完成了……”
“金鸡观已经找到地方了……”
“也已经感受到了那个金鸡观察觉到异常的物件了……”
“只是……”
小道士稍稍定了神，慢慢又表现出错愕，为什么会有一个转折……
“试探到了确切的地点？”
这个其实倒是好理解，并不那么让人意外……
意外的是，刚才的动静实在是不小，尽管只是电光闪烁，震动了几下，脚下出现摇晃，但凭着龙虎山道人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对雷电的直觉，他感觉到，就刚才闪耀那几下，现在耳边还有点回响的轰鸣，威力上实在是不能算小了……
可是，就是没有大的动静从身后的小道观传出……
“只是？”
小道士跟了一句。
“只是，光是这样，还是远远不够的……”
“够不着……”
“太远了……”
“如果是在那座金鸡观……”
“也就是那个空间……”
“九重十八殿，也就那个样……”
“可是这里是张家界，会有一点不一样……”
“这里，看着像是仙境……”
“而实际上，有些特征已经十分相似了……”
小道士又是错愕，怎么说到这里了？
不过，内容依旧劲爆！
这里是仙境？
“仙境？”
虽然他没有忘记对方说的是像是……
但是，也足够说明许多许多了……
“贫道说的是，像是……”
小道士连连点头，赶紧打断：
“小道知道……”
“知道知道……”
“龙虎山在这里造了一个仙境？”
“嗯……”
“是……”
“天界？”
张清貘觉得相对于仙境这个词，天界才更能表达他的心中所想……
“天界？”
“地上神国？”
毫无疑问，天界这个词，让小道士张清貘一哆嗦，想到了赵方天，自然也就想到了赵方天弄出来的地上天国……
“赵方天……”
最后，嘴上倒是再次惊叹赵方天这个名字……
“不知道……”
“贫道之前就说过……”
“皇帝到底有没有在这个地方得到什么……”
“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但最后的结果是……”
“皇帝建立起了一个地上神国……”
“最终失败了……”
嗯……
张清貘注意到，这番话透出一个信息，石狮子道人来到龙虎山的张家界的时候，赵方天已经死了……
赵方天的神国已经落幕……
这个时间点，会有什么特别地方吗？
他想不出来……
“那就是说……”
“这里是最接近皇帝成神秘密的地方……”
“不是御书房？”
张清貘觉得这个认知推翻了镜花园里两大权威人士的认识！
不管是知更鸟还是抱李子，都盯着镜花园里的御书房最深处，在那里，有着所有人都寻寻觅觅的最终答案……
而现在，有另外一个答案！
“御书房啊！”
“那当然是有着皇帝的秘密……”
“但不会是所有的秘密……”
“像成神的秘密……”
“很有可能，不会留在人间……”
“上天也不会允许这些要命的东西留在人间……”
“贫道之前就说过，在皇帝的周围，有天意志的环绕……”
“上天是不允许这些东西留下来的……”
“而皇帝想要留下来，留给后人的话……”
“那就肯定可以留下来……”
这一刻，张清貘感觉到，某些时候，两个脾性不同的道教高道，对赵方天这个人，都有着非常一致的观感。
赵方天很强！
几乎让他们无所抵抗，这种所谓的抵抗，并非是力量层面的碾压，而是意志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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