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
有猜测。
但无法证明。
有点像“飞机为什么能飞起来”这个问题，至今没有确切答案。
无论是伯努利原理还是牛顿第三定律都能解释，甚至能根据其原理来设计飞机。然而它们各自也都存在缺陷，无法完整完美的解释升力的产生。
就算把它们结合起来也不行。
依然有问题存在。
可是这并不影响大家设计飞机、导弹、火箭。
理论无法完美解释？
那解释不了的部分，就在设计的时候用大量的风洞实验来一次次的试，一次次的总结。简单点说，把数据给它试出来。
事实上工科有好多无法从底层解释的现象。
但都可以套用经验公式。
用就完事。
半神对于规则来讲……大概也是这么回事。
所以有条件的顶尖势力都会组建研究机构来研究底层架构，虽然有点儿盲人摸象，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
但该做还是得做。
……
“新天赋也有了。”
“该出门溜达溜达了，这破山庄都待腻了。”
江桥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那个叫毒丘的家伙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在诓骗老子？”
对方说要回去调取资料。
很快就回来。
结果这都三四天了还没个影。
“对了。”
“门口还有个叫陶季的，问问他这么久没动静，是不是在安排刀斧手来砍死老子？”
刚一开门。
还没走出去。
却不想那陶季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人还未至。
先就抱歉的鞠了一躬。
“天师先生，很抱歉出了一些小问题，毒丘长老暂时需要过去处理。”
“可能需要劳烦您再稍等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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