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
眸中尽是一片死灰。
“因为你这个老毕登太菜了啊！”江桥笑道。
“你这个……”
四奶奶想要发怒。
但稍一动。
噗嗤！
像是气球爆破的声音中，她的身体化为了飞灰，再也没有机会说出骂人的话。
……
“怎么回事？”
妖楼塔上目睹大战的众人大吃一惊。
而对面。
神台上。
言一书等人同样目露诧异。
卧槽！
咋回事呢？
就看见凤阴山四奶奶施展出了大招，似乎还取得了一些上风。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被江桥直接给当场斩杀了？
“该死！”
“这是什么手段？”
明州府城隍惊怒道。
江桥这一招不仅瞬秒了凤阴山大奶奶，更是让他这位高高在上的城隍感觉到了难以形容的恐怖。因为他发现，可能自己也挡不住！
“好强！”
同伴死亡。
凤阴山大奶奶似乎并不太在意。
只是皱眉道：“他把规则坍缩到极致……这怎么可能？这是混乱之力的最终形态，他是怎么学会的？不，不是学会这么简单。”
“应该说。”
“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是老祖宗，也只是猜测推演有这种运用。但是需要的精准掌控和灵异力量，简直高到骇人听闻，理论行，实际却很难做到……”
“这人……”
她有些不可思议。
脸上甚至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她们来自凤阴山。
是山鬼的背鬼人。
不管当初是真心实意，还是被迫听命。
始终不可否认的是。
山鬼可怕！
非常可怕！
不止是实力的可怕。
更因为山鬼本就是灵异的宠儿，又吸收了这座小世界诸位前贤的部分记忆，对灵异的理解和认知已经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它能使用混乱之力。
所以它能将混乱之力划分为了四个阶段。
所以它说最后阶段的坍缩，除非晋升半神，否则不可能靠单独个体来实现。
那就必然没这可能！
今天之前。
大奶奶从未对山鬼有过任何怀疑。
它说的就是真理。
可是今天。
此时此刻。
见到江桥施展出“坍缩”，她的心神动摇了。
旋即。
她脑海中升起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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