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汗！”
杨凡刻意表现得颇为拘谨和忐忑。
努尔哈赤也没想到“舒尔哈齐”会来，眯起眼睛，脸上却颇为亲切的问道：“老三，你我兄弟，无需这般多礼，坐下吧！”
“正好朝鲜那边刚刚进贡了一批美女，你一会儿顺路领回去吧！”
根据舒尔哈齐的记忆，杨凡自是知道这努尔哈赤笑得越是亲切，杀起人来时就越狠。
他连忙道：“多谢大汗！”
而努尔哈赤这时，竟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杨凡只觉得浑身都是一僵，只觉得一股无比恐怖的感觉悬于心头！
哪怕对方并未进位皇者，可到底是这萨满大清之主，仍旧不是此刻的他能敌的！
这般突兀的靠近，如何能不令杨凡心颤？
“老三，你我也有阵子没有去给额娘扫墓上香了……继母寡恩，苛待你我兄弟，虽有我护持你，可早些年也让你吃了不少苦。”
“你不会记恨我吧？”
“但是，谁让我是兄长呢？我知道额娘临死前，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
努尔哈赤的声音令杨凡有些心惊胆战，生怕对方这时候突然来上一句“你下去陪额娘去吧”，那不是要亲命嘛！
毕竟，作为上位者，从来都是高深莫测，不动声色。
可一旦对你说这些贴心体己的话，那并不一定就意味着你要成为对方的心腹，也有极大的可能是意味着你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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