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个人不认识吧，又显得很熟悉。
说认识吧，见面的时候跟不认识一样。这辈子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集，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上次杨琴带过来谈判。
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拽过柳思思非常严肃地问道，“柳思思，我把你当做我的老婆一样，你现在总该跟我说实话了吧，你到底认不认识柳清清。”
柳思思被他这么一抓，吓得一哆嗦。
程程看到柳思思，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跟着秦川追问道，“柳思思，我也怀疑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要知道，你本来不叫柳思思的！”
此话一出，柳思思冷汗直流。
她看着秦川，感觉到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心脏砰砰跳着，最后一咬牙说道。
“川哥，你为什么要怀疑我。”
柳思思一脸苦涩，看着秦川和程程点点头，“我只能告诉你们，我认识柳清清。”
她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随后，她又无奈地摇摇头，“说实话，我认识的柳清清不是现在的柳清清，她不让我告诉川哥，否则的话要对我严厉处罚的。”
柳思思说完，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几乎哀求地说道，“川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能说这么多。”
“我还想着，这辈子和你一起走下去呢。”
她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
程程依旧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秦川感觉答案呼之欲出，就是想不起这个答案在哪里。
他现在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柳思思认识柳清清。
她来到自己身边，是有目的的。至于这个目的，估计跟柳清清有关。
好在她不是来害自己，而是来帮助自己。
柳思思看秦川一脸狐疑，赶忙解释道，“川哥，我说我不认识柳清清，也算是没有骗你。”
“你也知道的，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认识我。”
“只是我这样说也不对！”
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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