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也能成佛？”
“为何不能？众生皆有佛性，蝼蚁亦能成佛。”
石枫小心翼翼将玉盒和木牌都收入玄龟骨，“前辈请放心，晚辈一定尽力完成你和梵志大师的心愿。”
“善哉善哉！石施主帮了贫僧的大忙了，我有一物相赠，万望不要推辞。”
九藏精神愈发萎靡，费力从储物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石枫。
石枫接过，神识沁入，玉简里画了十八张图，每张都是佛陀双手持不同姿势，或合拢，或曲指。
“这是宝瓶印？”石枫眉头一挑。
“正是！这就是释明大师传我的宝瓶法印，贫僧有意传给石施主。”
石枫一惊，“九大法印乃佛门无上正觉神通，如此珍贵之物，晚辈如何敢当？”
九藏摆了摆手，“石施主，你听我说，你帮了我大忙，贫僧当然要有所回报。
此外，依贫僧的推测，佛法越深，就越能弥补九离会灵大法的缺憾。
因此，贫僧当年的想法是，如果能修炼成两种法印，就要冒险尝试晋阶元婴中期。
现在，我虽命不久矣，但念念不忘，还是很好奇我的想法是否正确。
石施主，你已练成大金刚轮印，若是修成宝瓶印，那也是两种法印在身了…”
石枫苦笑道，“可是，晚辈不过金丹修士，离元婴中期差得太远呢。”
“石施主，你天资聪颖，如今骨龄尚不到三百年，化婴已是在即，元婴中期有何难哉！
不过，是否如贫僧猜测，亦未可知。石施主若不想涉险，那将来就不用强行晋阶元婴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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