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衡宇瞬间失去了声音，转头惊恐地看着石头人，狠狠摇头，又一步一步往后退，模样可怜极了。
“禁足。”赵源道。
少衡宇瞬间定在了原地。
石头人和黑豹相视一笑，像是为了之间的默契，欣慰的笑了起来。
他们之间难得没有敌意。
“杀了？”赵源问。
“不要。杀了他，师弟回来会大发雷霆，可能还会冷落我们。”
石辛子刚才看少衡宇黏着柳玄心里堵得慌。现在看到他说又说不出话，走又走不了，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我们是有修为的人，不必和已经变成凡人的少衡宇置气。”
赵源想了想，“那倒也是。”
石辛子和赵源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大殿，只留下站得笔直，动又动不了的少衡宇站在原地，一颗颗大眼泪不要钱一般无声掉落。
*
“玄凌，哪里走？！”柳玄飞身截住正攀爬王城城墙准备逃离的人。
“竟然活过来了。”玄凌趴在墙壁上，犹如一只壁虎，仰着头看柳玄拦住去路。
“你的肉身我也不要了。”玄凌妥协道：“放我自由吧。”
柳玄二话不说，几招之下，把玄凌从墙上打了下去，飞身一把掐住玄凌的脖子，从地上牵起来。
“玄凌大人，真是没礼貌。”柳玄笑得虚伪至极，“我们这般好的关系，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让我一顿好找。”
“什么好关系？”玄凌不甘示弱的反问道：“是我狠狠捅了你的好关系吗？”
柳玄也不恼，将人拉近，凑在耳边说道：“玄凌，我们不是还要一起冲破修仙禁忌吗？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去死。”玄凌怨毒地看着柳玄，“夺我神力，抢我神剑，勾搭那些失败者。”
轻笑一声，蔑视地看着柳玄。
“你除了抢夺我的东西，你还能有什么优点？”
“优点？”柳玄挑了挑眉，“啊，大概就是夺了神族玄凌大人的神力，还抢夺了神剑归天，往后还有用你曾经下了情丝蛊的暧昧对象祭阵，怎么样？这些优点够不够？”
“好不要脸。”玄凌大骂道：“好不要脸。你从来不会为自己曾经不堪的遭遇感到羞愧？！羞愧到想要死去？！”
“羞愧？”柳玄露出残忍的笑容，用灵力挑断了玄凌的脚筋。
玄凌闷哼一声，恨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抖动，心里一遍一遍诅咒柳玄。
“哈哈哈哈，应该羞愧而死的人不是我。是你！该是你玄凌！若不是你当初的决定，炉石在这个世界怎么面临这般尴尬的生存境地。”
“玄凌啊玄凌。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以为是的决定！”
“放肆！”玄凌气得浑身颤抖，“放屁！我的决定是为了无上神族！”
“那我们呢？”柳玄哽咽道：“这个世界的炉石呢？他们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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