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行，那会员卡给你充多少钱。”
炎熵：“充满。”
史尚进：“…”
炎熵眯起了眼睛：“不充？”
“我给你盘下来就完事了呗，一台超跑都能开多少家足疗了。”
“不，不不不。”炎熵摇了摇手指：“上赶着不是买卖，我喜欢挑战。”
“好吧好吧。”
史尚进算是服了，拿出手机发了个条信息。
看热闹的楚渊说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动动手指，什么事都有助理干。”
史尚进：“不是，我让助理看一下楼下那家足疗店有没有优惠什么的，了解一下团购便宜还是会员卡便宜。”
楚渊竖起大拇指，资本家见过，这么抠的资本家，头一次见识。
炎熵有些不乐意：“我用团购劵会不会太掉价儿了，还有个事你一起给我办了，我们吃早餐那条街，有个按洗剪吹，也帮我们充个会员卡。”
“一条街我给你买下来得了呗。”
“你充不充？”
“充，叫什么名字。”
“嘿嘿。”炎熵莫名一笑，压低声音：“我没去过，但是我想尝试一下，那地儿叫可日洗剪吹。”
“叫啥玩意？”
“可日洗剪吹。”
楚渊实在忍不住了：“那特么叫阿明，阿明洗剪吹，牌匾掉色儿少俩偏旁，什么玩意可日。”
“这样啊。”炎熵很是失望：“阿明应该是个老爷们，洗剪吹就算了，充楼下足疗吧。”
史尚进扬了扬手机：“办好了，到了之后说你手机号就行。”
“史总痛快。”
炎熵随意挑了个保时捷的钥匙踹兜里了，冲着楚渊努了努嘴：“选日不如装日，日不，不是，走不，咱现在就去。”
“你自己去吧，”
楚渊真的是累得不行，准备和史尚进在扯几句就去睡觉了。
炎熵是真的憋的不行，整理整理头发，进入了电梯。
炎大拿离开后，史尚进笑道：“你这保镖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楚渊耸了耸肩，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就在楼下，真要是出事了，炎熵顺着窗户往上爬，最多二十秒就能到达战场，比上电梯都快。
“你专程过来就是为了炎熵啊？”
“当然不是，他生气归生气，最多揍我一顿，我来是有别的事。”
楚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说吧，什么事。”
“就我那闺女，你知道吧。”史尚进面露几分尴尬之色：“天天叫嚷要回国外，我寻思着，你们能不能帮我看两服说服她。”
“你逗我呢吧，我们看着她？”
“也不是看着，她总觉得国外比国内好，你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踏踏实实的留在国内，国外不安全。”
楚渊打了个哈欠：“帮不了，自己闺女自己办。”
“你先听我说完，我刚才和老魏沟通了一下，你们目前的工作重心是寒武纪吧，我怎么说也是你们异事部的线人，闺女要是回国外了，我怕再出之前那档子事…”
话没说完，炎熵回来了，从电梯里一出来就骂骂咧咧的。
“投诉，老子要投诉她们，诈骗，这就是赤裸裸的诈骗！”
楚渊心累无比：“又怎么了？”
炎熵直接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自己看，这…这都什么妖魔鬼怪。”
楚渊和史尚进定睛望去，乐不可支。
炎熵拍了个照片，里面站着一排技师，一看就知道经验老道，工龄至少二十五年开外，最年轻得五十岁。
史尚进乐够呛：“现在足疗都得挂专家号了？”
楚渊乐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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