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61年前的第三次网络战争开始，再到最近的2022第四次企业战争期间，全世界的战争就没有停止过，一开始是国与国争利，接着是企业与企业，第四次企业战争的起因甚至仅仅只是IHAG 潜艇制造公司破产这种企业间分割利益的小事开头牵起。”
强尼·银手打开车门站在副驾驶门口背着手拉开车门，再拖着游隼的手心将她引下车，如果忽略他一身街头佣兵的气质的话，演绎的像一个称职的老管家。
“这期间总有一些人希望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于是，各个城市各种各样的传奇浮出水面，有些是为了集体的自由，有些希望改变如今的体制，有些单单只是想活得精彩点不想三十多岁病床上插着尿管等死等等等等等千万种理由加上实力和一大部分的运气，他们种或多或少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有些近有些远。”
强尼·银手站在内部厂区的封锁门前看着门禁叉着腰摸着下巴观察道。
“改变世界，或者被自己改变。”
“这跟你带我来这有什么关联？”
游隼扬眉看了看抬起双手对着门禁比了请的强尼·银手抬手在门禁上贴上了自己的手背，身份识别亮起了绿灯，门禁闪烁了几秒就缓缓打开了卷帘门，游隼诧异的看着内部的场景，与外部完全两种风格的杂乱与荒芜，破碎的废车场引导向最中心的工厂建筑，这个一个半镶嵌进地面内的建筑流水线外周边是数不清的城市回收废弃物，上空依旧源源不断有回收浮空无人机牵引着废弃物缓缓降落在指定的分类区域。
“欢迎，前来整个夜之城最成功的环保项目，老兵们不用流落街头为数不多的指望。”
强尼·银手抱着胳膊走上前去靠在了游隼眼前的一个废弃车体上，抬眼望着眼前一整片拆车场。
“对，这还是你的产业来着，你手下的那个性偶小妞成长了不少，不过也是，毕竟夜之城网状结构中最大的那只老蜘蛛亲自教导出来的。”
游隼诧异的不是规模而是工人人数，整个场地是一片四条主道直奔中心内部炼铁厂的结构，她所在的位置几乎能一眼望到工厂内的一切。
穿着回收工人绿色制服的工人一队一队的出没在各个岗位上。
“听你描述我还以为不会太多人。”
游隼趴在护栏上看向了下面问道。
“战争，战争从没有停止过。”
强尼·银手点燃了一根烟皱着眉头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缓缓说道。
游隼能在工人折起的袖子内看见明显的金属色义肢，他们都是战场上失去作战能力的人。
“你是打算用现实告诉我，我做错了？”
游隼抿着嘴嘟囔道。
“是。”
强尼·银手看游隼转身就想走连忙伸手给她拉了回来。
“操的，还是那样没什么耐心，我可不是说你在引起战争这方面，而是对于公司的方面，我来也是看你什么反应的，毕竟想你说实话可太他妈难了。”
强尼·银手丢掉了嘴里的烟头指了指一旁的休息区说道。
“坐下聊，这里不怕泄密，你自己的产业下，无论他们监听到了什么，游魂的情报人员听到你的声音都会瞬间选择把录音删除的干干净净。”
两人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现在是上班时间，所以大厅一排排凳子排列的整整齐齐空旷无比，随便找了个位置两人坐在了一起，一坐下强尼·银手就开口说道。
“这里只有退下的老兵，看见数量了吗，这还不是全部，可能最多只有夜之城的20%，而且还不是你掀起的那些风浪下淘上岸的，战场上，你猜猜有多少人还在为了企业奋战。”
“不还是想说我祸国殃民？”
游隼翘起二郎腿躺在了椅子上皱了皱鼻子看着天花板说道。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德不配位，康陶的人用这个骂过什么上司，我觉得很配你。”
强尼·银手有点麻了。
“你不觉得你有点太......仁慈了吗。”
游隼张大着嘴扭头盯着强尼·银手说道。
“新鲜，这确实是第一次听见的评价。”
强尼·银手翻了个白眼叼了根烟点燃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始说道。
“你要是个佣兵也好，夜之城居民也罢，这他妈没问题，问题是我没记错你想要改变点什么吧，做法在我看来太过于怀柔，结果就是你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
游隼刚想解释什么强尼·银手就皱眉打断了。
“无非就屠龙勇士变恶龙的那道说辞，游隼，你自始至终都是一头恶龙，现如今更是没有人会把你当成一只小猫，你所做的事情和你愿景依旧完全割裂了开来，或许多年后能成功可是你哦身边的人呢，葛洛丽亚呢，能等到那一天吗。”
强尼·银手靠在椅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呼出一大口烟雾。
“跟我说实话，我走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了解“朝圣者”的所有能力，然而我找不到任何能阻止你的人，这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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