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1号学员如果突然对方天浩出手，出手之前，发现不了她。
珍妮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要在1号学员出手的那一刻，动手帮方天浩，然后将这一幕纪录下来，提交给学院。
然后，让院灵自己去处理1号学员。
……
过了十多分钟。
1号学员真的发现了方天浩。
在发现方天浩的时候，他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方天浩？！！”
他惊呼。
他脸上立刻写满了兴奋，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对方天浩出手。
可是转眼间，他就有些犹豫。
为什么犹豫？是因为他虽然发疯了，但还是有一点灵智的。
他知道，这样主动出手，意味着什么。
一旦被纪录，留下证据，或者有元境界逆转时刻，发现了这一幕，那么他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至少，也得关很久的禁闭。
如果他要是把方天浩杀了，那他自己不单单要偿命；还会被折磨很久。
被元境界强者折磨，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
就连导师，都不敢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是他？
所以此刻，他发疯的劲，被理智给战胜了。
这不禁让暗中观察的珍妮，皱起了眉头？
“理智战胜了疯劲？”
珍妮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做点什么，引诱这个家伙主动出手。
只要主动出手，那么她便可以手握铁证，然后对付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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