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九缕真元却是极为顽固，往往被拉扯了一点距离的时候，就马上荡回至原处。
如此往复好几次之后，九缕真元仿佛被激怒了一般，抑或是躯体的本能反应，丹田微微震抖了起来，开始大肆吸纳起外界的灵气。
肉眼可见，附近区域的天地灵气，源源不断地从外面涌进洞所内，以张凡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丈许大、似漏斗般的旋涡。
徐徐转动的旋涡之中，蕴含着大量的驳杂灵气。
其中以水系灵气居多，浓郁得快要凝结成实质。
有一些聚灵法阵，也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但是，在平常时候，受自身资质限制，一般吸收不了那么多的灵气，往往只能够炼化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竟然在还没有晋阶到先天境的时候，仅靠自身躯体便能引动如此巨量的天地灵气，绝不是其他寻常修士可以相比的！”
这一幕，被蛇青山看在了眼里，不由得惊讶万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天地灵气汇聚而来，搅动了蛇人族所属的整片区域，连普通的蛇人，亦能感觉得到这般异像。
在这种环境里修炼，能省却不少功夫。
于是，众多的蛇人修士，连忙盘坐下来，默默运转起功法，炼化着比平时浓稠了许多的天地灵气。
正在大口大口吞食蛇羹的副族长，神情不禁一呆。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遽然将手中的木勺狠狠地砸到铁锅里，咬牙切齿般骂道：“该不会是，蛇青山那货突破到先天境了吧？要是早知道，黑蛇王蛇胆可以让人进阶到先天境，说什么也要抢过来。而现在，我却在这里食用这些次要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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