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再一次被挂了起来。
伤口再次扯动，房东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对夜楼心中有愧。
要不是当初看见门外敲门的美妇，自己忍不住诱惑为她开门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
要是给自己机会把老弟兄们叫来......房东最终一叹只能尽量少出声免得夜楼分心。
夜楼双目眼角通红，他恨不得把美妇砍成八段以解心头怒气。
祸不及亲友这个道理不懂吗？
见到夜楼的目光朝自己投来，美妇自顾着继续说着。
“那是一个寒冬，我被洋人强拉着去军营。是他把我救了下来，骑在白马上，亲眼看到刀刃从洋人的脖颈处划过，血把白马染成了红马......”
夜楼忍着狂怒听着美妇的故事，内心却在思量解决办法。
“血也染了我一身，把素白的长衫染成了红色。自此以后您说喜欢我穿红色衣服。”
美妇说着说着忽然朝着无人的空气撒起娇，好像将军就在她的面前，将其搂在怀中。
美妇还在诉说着过往的点滴，可夜楼总结下来的只有两个字。
疯癫。
美妇太想念将军，已经疯了。
很有可能就是神秘人出现在西楼的那一晚，她疯了。
“将军您很快就能归来，妾身一直盼望着今生能再次和您同骑一匹马呢。”
“只要......只要你乖乖死了，将军就能复活。所以答应姐姐，请一定要去死好吗？”
美妇忽然在夜楼面前跪了下来，她痛哭流涕求夜楼去死，这样将军就能回到她的身边。
夜楼看着美妇举止疯癫，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让人觉得瘆得慌。
忽然，美妇怔怔地看向夜楼，手指陡然变长直直地插向夜楼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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