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与天使，用来形容她，最为恰当。
张九思的天魂沉默了下来，因为张九思沉默了下来。
熟悉的女子，熟悉的模样，只能在天劫里看到。而本来的她，早已经消失在了人海里。
红尘出现，也看向了张九思，她在笑，笑得和以前一样......
“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奇迹的是，她没有出手，她走近张九思的本体，看着张九思，就像是无数年前那样，站在他的面前，比他矮半个头，然后好看的眼睛盯着他，叫他老师。
不知道怎么的，张九思的心颤抖了一下，仿佛灵魂深处的悸动。
张九思看着天劫凝聚而出的红尘，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不是你，可数万年后再见，我还是想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以前的种种，浮现在眼前，最后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的站在他面前，叫着他老师，那一次她也是笑，可是笑着笑着就哭了。那一次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转身离去，说此生不再相见.......
今天，依旧是如此，她在笑，然后一把剑，缓缓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从始至终，她都在笑，而张九思，也从始至终都在看着她。
他没有还手，他平静的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
张九思向前一步:“只可惜这最后的心魔之劫……有些不真实，叶倾城.......你没有死，不然天劫无法复制你！”
张九思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虽然胸口在喷血，可是他依旧在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那么恨我怎么会死？”
只是眼前的红尘女帝的身影，已经消散，天劫也消散了，张九思有些发呆，有些伤感。
笑着笑着，他觉得越来越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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