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察觉了她的心思，安排人将她们带到后院休息，看上去比秋荷她们居住的院子还要气派，里面仅住她和红菱，就算一人睡五间都戳戳有余。
回到房间许天歌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红菱在椅子上坐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红菱望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许天歌也不忍心催促。
直到过了好长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那个人很强大，我们斗不过。”
红菱的声音听上去很颓败，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无力感。
“毕方的寿命和人族修士一样，随着修为的增长而增加，可......下修仙界已经没有能使我进阶的天才灵宝了。如若不升阶，连那人的身都进不了，更遑论报仇呢。”
“那有什么关系？”许天歌握着她的手更用力了：“我们可以去上界啊，就算以你自己的力量去不了，不还有我吗？”
“你我之间可是有血契的，凡是我能去的地方你都能去，上界资源丰富，我不信找不到足够升阶的东西。”
或许是从小没有亲人庇佑的缘故，许天歌从来都不信命，她只坚信任何想要的东西都必须要努力才能获得。
命运只是那些想不劳而获或是不愿全力付出最后一无所获之人的借口。
“可去到了上界更危险，你、我，我们都逃不过那人的掌控，说不定......”到这里，红菱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她将头深深埋在双手手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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