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行动？”沈岩一愣，眼睛望向钱如发，钱如发脸上也有一些变色，眼睛也望向了沈岩。
“行动有多大？”沈岩看了一眼秦怀勇，沉声问道。
“具体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是这次行动，仅仅是金条，局长就批了二十根！”秦怀勇说道。
“你怎么知道？”沈岩问道。
“前一段时间，我被抽调到统计处工作，在一个报告上看到的。”秦怀勇说道。
沈岩想了一想，又开口问道：“秦老师，您对31号了解的有多少？”
果然，沈岩这句话似乎问到了秦怀勇的痒处，嘿嘿笑了一下，带着得意说道：“31号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我们都是属于局长直辖，所以平时的交往也就多一些。”
说到这里，秦怀勇看到沈岩波澜不惊的面孔，轻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其实，说起来这个31号的头子，你们还算是老熟人呢！”沈岩听了一愣，眉头微微皱起说道：“老熟人？谁啊？”
“之前警备司令部稽查处处长曹有光，你认识吧？”秦怀勇笑着问道。
“曹有光……”沈岩轻轻皱起眉头，似乎在思索这个名字，随即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我有印象！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担任侦缉二处的处长，我们之间有不少合作！”
说完，沈岩冲着杨登欢说道：“登欢，曹有光你有印象吧？就是我们一起破获铁甲车营案子的那一个。”
杨登欢在一边点了点头说道：“局长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个子挺高，瘦瘦的那个。”
钱如发在一旁也连忙说道：“你们说的这个人，我也有印象。”
“就是因为曹有光在北平有一定的基础，局长这才把他派了过来。”秦怀勇说道。
“曹有光这一次到北平来的目的是什么？”沈岩看着秦怀勇问道。
秦怀勇却没有回答，而是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喝水。
沈岩立刻明白了过来，笑了一下问道：“秦老师，您打算用这个秘密换点什么呢？”
“自由。”秦怀勇不再等待，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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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岩一下子将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随即说道：“我给你自由！”
说到这里，沈岩盯着秦怀勇，狠狠地说道：“不过，你所接的那个客人要给我留下来！”
秦怀勇听了，连忙摇头说道：“这个肯定不行！如果把他交出去，那我就无家可归了！”
“怎么可能无家可归，可以留在我们这里吗！我可以专门给你成立一个工作室，让你也可以独立办案。”沈岩笑道。
秦怀勇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沈科长，你觉得我是在你们这里的作用大呢，还是在那边的作用大？只要你让我们平安回去，我可以像你保证，随时给你寄来你感兴趣的消息。”
沈岩听了，脸上露出来惊喜的表情，连连点头说道：“这件事情，倒是可以商量！”
“如此说，你是同意了？”秦怀勇高兴地说道。
“基本上算是同意了！你所接的客人还有几天过来？”沈岩问道。
“差不多三四天左右。”秦怀勇说道。
沈岩听了，脸上又露出来为难的神色。
隔了一会儿，沈岩这才叹了口气说道：“有些来不及啊！三四天时间，31号会派人过来吗！”
“会！”秦怀勇淡淡地说道。
“会？！”沈岩一愣，盯着秦怀勇问道。
“就在这两天，他们打前站的人回来到北平。”秦怀勇笑着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用这个秘密给你换东西。”
“太好了！”沈岩拳头使劲一拍手掌，低声问道：“知道具体哪一天吗？一共有几个人？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有没有人接站？”
秦怀勇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是31号的，哪里知道的如此清楚？只不过从侧面了解了一些，知道他们会在这几天来到北平而已。”
沈岩听了，点了点头说道：“这也行！至少还能知道一些，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不少。”
秦怀勇笑了一下，轻轻说道：“其实，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可以推测的。”
看到沈岩看过来的目光，秦怀勇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比如说交通工具，我个人认为，他们多半是乘坐火车过来。”
沈岩点头说道：“这个不错，那么远的路程，不乘坐火车过来，又能坐什么来？”
“所以啊，不管他们来多少人，只要是盯紧了永定门火车站，那就一个也跑不了！”秦怀勇说道。
“永定门火车站……”沈岩一愣，瞬即明白，点头说道：“不错，那边开过来的火车，都是停靠永定门火车站。”
说到这里，沈岩打定了主意，眼睛望向了杨登欢。
杨登欢神色严肃，冲着沈岩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登欢，这件案子就交给你了！我决定以你五大队为主，成立一个专案组。”沈岩看着杨登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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