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自在院内一个小弟子，武功平平，没有什么存在感，要是得罪长老，就完了。
可是看着手中的秘籍，她又觉得平拿人家一件东西，有些不厚道。
而且看她的模样，像是在查手札主人的事情。
所以小姑娘努力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白九凝。
“一个男人的画像？”白九凝摸了摸下巴。
居然还与她有两分相像？
“是的，但是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与那个手札的主人有没有关系啊。”小姑娘以防她们查出来，两者没有关系，所以她立马又解释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白九凝点了点头。
“谢谢你。”
小姑娘摇了摇头，走了。
浮音看了看白九凝，端起白九凝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口。“你之前给她秘籍，不会就是想套她那里有用的话吧？”
可能是身在高位久了，浮音下意识地要多想一些。
“意外之喜，只是觉得她挺上进的，而且我这秘籍正好给女子用，又没有其他更适合的人给，就给她了。”白九凝这话是真的。
没有想到小姑娘后面还有别的话。
“我现在要是直接去找言长老，怕是不太好，毕竟我与她地位相等，她不仅不会说，到有可能会起戒心，如果她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浮音的手指轻轻地敲打在杯沿。
白九凝看向浮音。
想起来，北辰临渊曾经说过，这三位要破了那害人的阵法……是为了苍生。
她是不懂这种大义。
但是也佩服他们。
“你说，言长老若真爱慕这么一个男子，当见到那男子时，会如何？”白九凝收回思绪。
浮音想了一下，反问。“你的意思？是想去假扮成那个男子？”
白九凝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倒也不显，穿上男装，应该不成问题，但是……
“我假扮倒是不成问题，但是万一不是我们想的这样，就有点麻烦。”
白九凝这样一说，浮音也没声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
对于言长老，好像是个难题，身份与浮音一般，无法直接命令，只能暗中调查。
但是言长老身手了得，一般人轻易近不得她的身。
……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北辰临渊回来了。
“你两人，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查到了点东西吗？”
北辰临渊很自然的坐到了白九凝的身边，白九凝随手拿起手札，将手札递给了北辰临渊。“这个……”
北辰临渊接过来，看了一眼。
“……”什么东西？
就查到这么个破本本。
然后他笑了一声。“浮音师父就查到这么个东西？”
“还查出一个言长老。”白九凝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北辰临渊。
北辰临渊听完之后，脸色也凝重了一些。
但看到白九凝不高兴，他又说道。“虽然你们这头没有查到什么，但是我们这里查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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