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妃萱……”
“谢什么，当年是我爹做得糊涂，你终究是我师姐，救你是应该的。”
“我不说这个……”白芷摇头：“我是说，你将‘大五行太清神雷’传给了书瑶。”
“师姐，你肯定也是看过整篇法门的，但是你没将太清神雷全部传给书瑶，说明你还是恪守了星海法宗弟子的底线。”
“我今日传功与她，不过是替你做了该做的事，顺水人情罢了。”
冷妃萱笑道：“其实我倒不在乎，星海法宗的法门，传入魔道。”
“正道也会有败类，魔道也会有君子，世俗的眼光，在我这里，并不重要。”
白芷苦笑，“师父做得对……你确实更像他的接班人，我没你这魄力。”
“师姐，我对你了解的很，你刚才根本没打算杀死书瑶，不然你不会露出这样的破绽，被我随意控制。”
“你是在主动求死，同时想要让书瑶对你彻底死心……”
冷妃萱叹道：“可是，你这又何必，说清楚了，母女团聚不好吗？”
“说清楚？”白芷泪水朦胧：“我当年确实鬼迷心窍，喜欢上了薛千山，背叛云隐这件事上，我错了，就是错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白芷回头凄然一笑，“妃萱，有些事，一旦错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爱的多深，伤就有多深，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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