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她感觉有些屈辱。
话里每一句都离不开娘娘和咱家，但行动可没有看出一丝丝的尊敬。
她被裹在着浴巾之中，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动。
浴巾薄薄的一层，她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层层地黏在她的身上。
身体是冰凉的，根本暖和不起来。
就在江妩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动的时候，身上的浴巾被掀开。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遇上光亮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随即再试探性地慢慢睁开。
眼前出现的是沈礼衍那张白皙而妖治的脸。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裳，发丝也滤尽了水。
同样是一个池子里，与她相比，两人此时的差距，天差地别。
“娘娘果然是个矜贵人儿……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自个换下来。想来是被人服侍惯了，从未自己动手过，自然是不会的。”
“只不过……咱家这可没有娘娘用得习惯的人……这该如何是好？”
听起来无比为难的一番话，江妩可没有在沈礼衍的眼中看到一丝为难。
他淡淡地看着她，话里透入着担忧，话外却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死活。
身上的衣服紧贴住她的肌肤，难受的很。
她知道沈礼衍想要让她说什么。
难堪又如何。
她自己选的。
“那便劳烦掌印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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