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有个人,我还没见到呢。”
“你在钓鱼?”队长明白了萨菲尔的意思,“看样子,你是故意放出消息的,有谁很介意你的实力?”
“只是想试一试罢了。”萨菲尔双手抱臂,“我想,等你离开,他就会主动找过来了。”
“那我先走一步。”队长离开了。
原地只剩下了萨菲尔独自一人,过了一会儿,空气中传来了一丝灼热的气息。
萨菲尔明白,她等着的那个人,到了。
“还真是小心翼翼啊,但…刻意在这个时候找我,是认为现在的我打不死你还是觉得我不能在周围设下埋伏,把你捕获吗?渊上。”萨菲尔轻启红唇,一语道破对方的身份。
下一秒,一个穿着和服的眼镜男子从虚空中显现出身形,正是渊上本人。
他走到萨菲尔的身旁,语气轻松:“我知道这是多此一举,但是萨菲尔小姐,比起全盛时期的你,现在的你让我更有安全感一些,毕竟,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受伤状态下随意出手,不是吗?”
“你胆子很大,据我所知,你试图接触过队长?怎么,突然转变目标,找上欧洛伦是因为突然惜命了?”萨菲尔偏过头看向渊上,“阿贝雷瓦,博苏维,奎克特利,都是你的化名吧?你不知道这个方法会杀死夜神吗?
还是说,你无所谓?”
“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无所谓,我唯一没有料到的,是那个夜神居然与你有着那样的渊源。”渊上老实道。
萨菲尔认真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知道了这件事还敢出现,是我的伤势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我杀不掉你了?”
“你不会杀死我,因为我对那位造成的伤害并非出于主观,萨菲尔小姐是讲道理的。”渊上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有心情拍马屁。
萨菲尔笑了,整个深渊教团,就是这家伙最狡猾,但,他说的对,萨菲尔并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对渊上出手。
她转移了话题道:“空既然来了纳塔,为什么不出面?他真打算把一切都交给我们,最后一刻再出来截胡?”
“王子殿下的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如果到了事不可为的地步,他会携命运织机来重塑纳塔地脉,届时,会发生什么您应当比我更清楚。”渊上道。
萨菲尔点了点头,她清楚,如果纳塔真的抵抗不住了,夜神以自己的死亡为代价重塑地脉,而那时,纳塔也将名存实亡,到那时,空就会来到这片失去了神明与记忆的国度,在纳塔的废墟之上,重建坎瑞亚。
这是从一开始就说好的,也算是萨菲尔和空之间的对赌协议。
萨菲尔会帮助队长,队长选择拯救纳塔,那么空就必须蛰伏,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考虑之后的事。
如果队长选择更粗暴的手段,弃纳塔于不顾,那么空也不必有所保留,他会得到这片应许之地。
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前者,萨菲尔会帮队长拯救纳塔,因此,空的命运织机计划就必须延后,直到这一战落幕。
然而,紧接着,萨菲尔就道:“但你的做法,已经违背了契约的初衷,从你接触欧洛伦,试图利用他将纳塔的局势导向重塑地脉的方向开始,这份契约就已经失去了公正,你不该插手。”
“你不是也插手了吗?还是说,你认为王子殿下会天真地认为你是个严格守约的人?别傻了,大家谁不认识谁呢?”或许是因为萨菲尔现在带着伤,渊上的胆子大了许多。
对此,萨菲尔没有反驳,她不可能放任空将纳塔据为己有,即便没有队长的因素,她也不会让空在这里重建坎瑞亚。
萨菲尔摇了摇头:“让他再等等吧,五百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必急于一时,不是吗?”
渊上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去,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眼前的这片纳塔土地出神。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萨菲尔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又问。
渊上回过神来,然后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也会死?谁要杀你?”萨菲尔不觉得渊上这家伙会轻易死去。
渊上微微摇头:“不知道,只是隐约有种预感,距离我离开这里的日子,不远了,我啊,或许见不到王子殿下重建坎瑞亚的那一天了。”
“这不是挺好吗?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祸害。”萨菲尔才不会因此感到悲伤,她和渊上的关系不算仇敌,但也绝对不好。
如果哪天渊上死了,她一定会拉着荧好好庆祝一下。
渊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是绝情啊,萨菲尔小姐,我于世间行走千百年,从不在意他人对我的评价。
但唯独,听到您称呼我为‘祸害’,我那早已死寂的心,依旧感受到了些微的痛楚。”
他看向萨菲尔的眼睛,眼中是萨菲尔看不明白的情绪:“我也曾崇高,也曾孤傲,我踏过烈火与炽炎,循着时光的轨迹,寻找这世间的某一朵为我盛开的花。
我是个学者,也仅仅是一位学者,我不觉得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可您对我的态度却一直都很酷烈,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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