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的。”
封骥解释：“就我刚落地魔都那天，当天晚上我们在陆总家小聚了一下，陆总当时兴头上，正好品尝着你托我带给他的一些特产，然后话题就自然聊到了你身上。”
“我?”
“你在魔都灵境总部也做过一段时间，那天参与聚会的都是你熟悉的那几位原始股，没啥外人，而且几个年轻姑娘最喜欢八卦了，就追问了几句。”
封骥回忆那天发生的事，嘴角仍忍不住露出笑意，和一群年轻人共事，感觉心态都年轻了许多。
“他怎么说的。”
冷芷鸢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心里却很期待陆离口中对身边人描绘的关于她的态度。
“她说你这人外冷内热，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给个舞台就能发光，最后忍不住吐槽了句就是有点虎。”封骥绘声绘色：“就这句有点虎当时就把大家的好奇心勾上来了。”
“然后他就说了这件事?”
“没有，他先铺垫了一会儿，先夸了你做事很细致，灵游交给你他放心，铺垫完才说了这个事儿的。”封骥尽量在这边给陆离圆一下。
实际陆离原话是：冷芷鸢太虎了，给她把锄头她就敢去挖徽信一把手，马哥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末了，封骥问冷芷鸢：“如果，我是说如果当时马哥没有阻止你挖人，你打算用什么筹码将徽信一把手挖过来。”
他很好奇，已经做到了那个级别的人，普通的薪酬乃至股份应该打不动他了，冷芷鸢既然敢挖，说明给出的筹码足够诱人。
“封总似乎看不太清灵境的潜力，我给他的筹码也不大，就是整个灵游而已，如果那人真愿意过来，我会把我的位置交给他，并且由他亲自负责《灵境》大社区的社交模块，这个市场没有徽信那么大，但挑战性足够了。”
冷芷鸢具有超前专业视角。
她清楚的知道，随着时间推移，虚拟游戏发展的越成熟，灵境未来的潜力就越高，而且是无上限的那种。
超越鹅厂，最终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如果她愿意让出灵游，交给那个人，这个筹码在聪明人眼中，足够了。
不然，马哥为什么会亲自出面制止呢？
还不是怕真被自己挖来了。
“额......”
封骥汗颜，“确实是我低估了灵境的潜力。”
他已经尽可能给灵境透支潜力了。
可仍旧是低估了。
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对面悠哉喝茶的冷芷鸢。
这人眼光真毒辣。
而且确实是个虎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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