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刘海中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打人了。
但这种看似平静的日子,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愈发提心吊胆。
他们深知,这只是父亲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每当刘海中戒酒一段时间后,他喝醉时的脾气和暴力就会加倍发作。
这天傍晚,刘海中照例到吃过饭后,又拿出一瓶酒开始小酌一杯。
兄弟两面面相觑,都看得出对方眼中隐藏的忧虑。
“哥,你说老爹今晚喝醉了,会不会又打我们啊?”刘光福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不好说。”刘光天皱起眉头,“前些日子老爹发那狂,我们也没找公安,可能让他误以为我们还能欺负。”
“可是哥,咱们不能再让老爹打了,必须反抗!”刘光福咬着牙说。
“我也这么想。”刘光天点点头,“这次老爹无论如何暴跳,我们也不能再让了。我已经在桌底下藏了扳手,一会儿你也拿好工具准备反击!”
“好!”刘光福重重地点头,眼中透着坚定的光。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决心。
他们再也不能任由父亲刘海中打骂了,今晚注定不会太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渐浓,刘海中开始显现醉意。
兄弟两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院外终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刘海中踉踉跄跄地摇晃着来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从门口飘来。
“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
只听刘海中在屋子里大声咒骂,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儿子,眼中泛起狰狞的光。
“你们两个畜生!又在家里偷懒是不是!”刘海中抄起皮带就向兄弟两打来。
“不准打我们!”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齐声大喊。刘光天从桌底摸出扳手挡在身前,刘光福也抄起个砖头拦在胸前。
“你们敢反抗我?”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更加暴跳如雷,“你们是我生的,就该由我打!”
说完他就扔掉皮带,抄起个板凳向刘光天砸来。
刘光天举着扳手格挡,板凳砸在扳手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你这个不孝子!我把你们拉扯大,现在你们都敢反咬我一口!”刘海中咆哮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刘光天身上。
刘光天死死地抓着扳手,忍着剧痛左右闪避。
刘光福见状,举起砖头就向刘海中的后背砸去。
“啊!”刘海中被砖头砸得痛呼一声,回头就给了刘光福一个大嘴巴,把他打翻在地。
“你们都给我滚!”刘海中暴跳如雷,抄起个凳子又向刘光福砸去。
就在这时,大儿子刘光齐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本就对上次被父亲打骂耿耿于怀,一看这个局面,二话不说加入了混战。
“你这畜生,上次没把你打死真是我的错!”刘海中一看大儿子也参战,更加暴怒,转身就向刘光齐胸口踢去。
四人在院子里扭打成一团,刘海中一个打三个儿子,场面十分惨烈。
拳头、脚踢、板凳、扳手、砖头全都上了,连皮带都甩了出来。
院子里响彻着拳脚相加的声音和人们痛苦的呻吟声。
可即便三个儿子联手,也无法完全制服暴跳如雷的刘海中。
毕竟他是多年的锻工，那一身力气可不是盖帽的。
院外的邻居听到巨大的动静,纷纷探头张望,然后都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对面贾家的贾张氏母子也透过门窗目睹了刘家的混战场面。
“打得好,用力打!把那畜生刘海中打死!”贾张氏激动地高喊。
“对,死刘海中,从小就欺负我们家,该打!”贾东旭也兴奋地叫嚣。
两母子看着刘海中被儿子们痛揍,心里十分过瘾,你一句我一句地起哄。
“再重一点!把刘海中这个畜生打成重伤!”贾张氏恨不得自己也冲进去帮忙打人。
“就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贾东旭也拍手叫好。
两人一边观战,一边幸灾乐祸地咒骂着刘海中。
仿佛所有仇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
“这刘家怎么整天打架啊,简直就跟仇人一样!”一个大妈扒着窗户往里看,脸色发白。
“他们再这样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另一个邻居也紧张地说,“得赶紧去劝架啊!”
众人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阎埠贵挺身而出:“我去劝劝!”
现在院子里这里能够主事的也只有他了。
说完他就来到了,向着扭打成一团的四人大喊:
“都给我住手!再打下去不是要出人命了吗!”
众人这才停下动作,刘海中和三个儿子全都脸上血迹斑斑,头破血流的。
尤其是刘海中,头上直冒鲜血,嘴里咕哝着什么,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们几个赶紧送他去医院啊!”阎埠贵看着这惨状,忙催促道。
刘光齐和刘光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架起已经半昏迷的刘海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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