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桃J应下。
红桃K很快离开，黑桃J又将那张照片拿了出来，双唇紧抿。
“程景欢……”
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和她见面。
这大概就是命。
——
程景欢最近总感觉有什么人在跟着自己。
但她回头查看时却又什么都没发现，她甚至还利用陆时年的权限调取了一下监控，也没有什么发现。
这让程景欢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她，让她都不敢随意的架势机甲和培养净化灵植了。
这几天的她就像一个正常学生一样上课下课，吃饭睡觉锻炼，任谁都看不出什么问题。
她本来以为维持这样正常普通的生活，那在暗处的视线便会消失，但那种感觉一直没有消失。
这让程景欢心生警惕。
直到这天，赤玉突然跑来找她。
“甜甜。”
赤玉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要我 了吗？”
程景欢：？
“什么？”程景欢有些懵，什么要不要的？
“我保护你。”赤玉低着头，“你不要我保护你了吗？”
程景欢：……
她嘴角一抽，差点就误会了。
“没有呀。”她轻拍着赤玉的手，“没有不要你保护我呀。”
“可是……”赤玉歪歪头，看向了某个方向，“有人跟我争着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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