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棠却想没看见似的，指指临窗的座位，“那是宋衍舟，飞机是他的，回头我会把费用转他。”
周柏听过宋衍舟的传说，见到本尊，本想去打招呼。
可她态度冷淡，似乎不想跟宋衍舟有牵扯，他礼貌的点头示意，便坐到她对面。
几天相处，周柏跟她混得很熟了，“您跟宋总要一起上节目，关系这么僵，没关系吗？”
“大家都是场面人，逢场作戏而已。”
慕棠不想为宋衍舟浪费口舌，打开笔记本电脑，“合作意向书传给你了，你让律师看一下，没问题我们就签了。”
“编导综艺节目的团综还招商吗？”
“你有什么想法？”
周柏腼腆一笑，“我想赞助。为几个速食的营养系列拉一波关注。”
“你是懂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这个事儿我就能定。”慕棠动动手指，转给他另一个文件。
看到招商申请材料的压缩文件，周柏眼前闪过一重流彩。
可他又有些难以置信，“我提交给你就行？”
“我是资方。”
慕棠声音不高，却犹如平地惊雷，让周柏喜出望外。
“您这条大腿我抱定了！”
他看慕棠的眼神犹如狂热粉丝见到偶像，隔着一段距离，宋衍舟都能感觉到滚烫的热度。
他不知道慕棠是不是故意的，但这个周柏是真的对她有意思！
周柏在慕棠的指导下填表，两个人的头都要碰在一起了。
宋衍舟扫了彭杨一眼。
很快，空乘推着小推车出现了。
周柏点了一杯手磨咖啡，空乘把咖啡递过去，机身突然颠簸，热咖啡尽数洒在周柏身上。
他去换衣服的空档，宋衍舟坐到慕棠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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