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说，沈塘已经知道了。
江沉抬眸看他，略带无辜。
然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单纯。
特别是看清沈塘隐忍的模样。
他清湛的眸光微亮，继而进一步的试、探……
“江沉！”沈塘呼吸不稳，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喊他的名字。
“不可以吗？”
“嗯。”他闷声。
江沉：“今天不晚，还很早。”
沈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他，只能自损尊严道：“我前段时间刚做完手术，可能不太……”
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几把梆硬！！！
“骗人。”江沉直接戳穿他。
沈塘：“……”
江沉抱着他，依旧直白：“想—要。”
“给你信息素。”
“不要信息素，要你！”
“不行。”
“为什么？”
沈塘迟疑了一下，回答：“宝贝，我答应了你，不会在你发热期不清醒的时候碰你。”
“我现在很清醒。”他清湛的眸子，宛若一片澄净冰湖。
纯洁、透亮、清醒。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清醒后，会后悔的。”他轻叹。
“不会！”他眸色认真的肯定：“我喜欢你。”
可是，醒来后的江沉会对他说：‘我不喜欢你！’
他会宁愿承受十三级的剧痛，也要将他留下的标记清洗干净。
他会把他用过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好送还给他。
他会把他生活过的痕迹全部抹去，不要！
他会贬低自己，厌恶自己。
那样刻薄恶毒的话，沈塘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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