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把他们带到了县衙一处相对偏僻的房间,又挥了挥手,示意所有衙役退下。
待无关的人都散去后,他解开了小夭与苏玉琼身上的木枷锁。
“多谢薛大人!”
小夭看苏玉琼对薛瑜行礼道谢,也学着她的样子欠了欠身。
薛瑜摆摆手,手掌朝一旁的桌子送了送,示意他们坐下说。
几人都落座后,他将昨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昨夜没有回家,只让人将谢若清与薛舟松送回去,自己则留下来翻一翻卷宗,正当他疲倦想要休息时,有衙役敲门,说是陈观那里有情况。
他一听立马赶了过去,到那里就看到陈观拉着一个衙役,像拉着救命稻草一般,眼神里都是防备,不停地看向四周,哆嗦着嘴,“救我,那女鬼来找我了!我躺着睡觉!她就跟我面对着面啊!!”
薛瑜先派人去停尸房查看了女尸,尸体好端端地在冰棺里躺着!
又带着人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异常。
只当他是白天的时候受到了惊吓,晚上做噩梦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番,便领着衙役走了。
结果不多一会,薛瑜刚躺下要睡着,又听见了陈观的叫喊声,他只得起身。
这次陈观的状态明显不对,仿佛做梦被魇住一般,谁也不认识了,只一个劲的跑,边跑边喊有鬼,力气还变的挺大,薛瑜心下起疑,让两个衙役跟住他,自己去他房间里,这次他发现了在陈观的床榻边地上有一滴血渍,似芝麻大小,不细看很难发现!
这个地方,前一次看的时候并没有血渍!
“紧接着,就有人来报案了……”说着薛瑜揉了揉太阳穴。
“薛大人,第二次陈观叫喊时,大约是什么时辰?”
问话的是李莲花。
薛瑜回答寅时。
“是反噬!”
小夭脑中灵光一闪,她施针解祝由术时,就是寅时!
“反噬?”薛瑜不解。
方多病便将他们去醉香楼所查到的事情,一一说给薛瑜听。
薛瑜听完陷入了沉默。
醉香楼的人,他都怀疑过一遍。
唯有薛尔与薛舟松,他没有质疑。
一个是薛玫的亲生骨肉,一个虽不是亲生,与薛玫的关系却胜过亲生。
没想到左郎中竟然操控薛尔杀了大哥……
想到左郎中,他又担心起谢若清的身体!
谢若清之前一直在左郎中那里看诊,今年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才停下来!
只是他并不知道,今年谢若清也没停,瞒着他偷偷去看了!
众人不知他的思绪飞的那么远,仍在讨论。
“那这么说来,昨夜是那人用祝由术控制了陈观,让他将闹鬼的消息散播出去?为何要这么做呢?”小夭支着下巴,有些不解。
“目的是要唤醒百姓心中对鬼神的畏惧!”
李莲花眸光闪烁,道破对方所为的目的。
“包括清晨的五起命案,都是为了引出土地诞的邪神之说!”
说着他看向小夭,“此事针对你而来,你初来乍到,可有得罪过谁?”
不等小夭回答,他又看向苏玉琼,“苏姑娘是生意人,应当不会轻易得罪人,那么为何又要将你一同带上?”
小夭闻言认真思索起来!
现在确定的是,祝由术是由鸿福堂的左郎中所施。
她与左郎中连面都没见过,是哪里起了冲突呢?
是她义诊!
她在琼衣坊门前摆了义诊的摊子,治了没钱去左郎中那里看病的病人!
并且徐奶奶还替她大肆宣扬,说她的医术高明,能治小满意的痴症!
那日她治了好几个痴症病患,都是听了徐奶奶的话,来寻她的!
这些人都是为了看病散尽了家财的,没有了银钱,鸿福堂不愿意治他们,既然如此,她治也不行吗?
这么霸道?
记恨她也就算了!
还记恨苏玉琼?
就是因为她将门口的场地腾出给她摆摊子了?
小夭捏紧了拳头,语气愤恨,“欺人太甚了!”
方多病的注意力,在另一个问题上,“左郎中为何不操控别人,反而跑到县衙来操控陈观呢?”
他不好奇左郎中是怎么进县衙,不被把守的衙役发现的,因为那黑衣人隐匿身法的功夫了得,他们是一伙的,那么左郎中这方面的功夫自然也不会差!
薛瑜这时已回过神,经他提醒,想起来那具女尸之案的蹊跷之处,便将事情始末都说了出来。
几人听完得出一致结论:那女尸也是鸿福堂搞出来的名堂!
再一对那女尸的死亡时间,约摸就是徐奶奶带着满意回家以后!
苏玉琼在一旁听得手脚都发凉。
太可怕了!
这么多条人命,都是鸿福堂害的?
“照大人所说,那女尸四肢的皮肤,像新生的?”
李莲花沉吟着问道。
薛瑜点头,“丁殊给我的结果是这样,不如几位移步随我去看看?”
这时门外有敲门声响起。
“大人,有一老妇领着一个孩童,在县衙外击鼓,替二位姑娘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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