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端聊天软件？
见陈凡竟然真的打算研发这样一款软件，章小龙的表情可谓十分精彩。
“这……不太可能吧。”
“陈总难道不知道，QQ可是企鹅集团的生存根本。”
“他们绝对不可能允许市场上有第二款同类产品威胁到他们的生存的。”
“一旦出现，企鹅集团一定会倾尽全力进行全面围剿，直至将其彻底绞杀。”
陈凡笑着解释道：“这一点我自然清楚。”
“只不过目前市面上QQ最大的威胁是飞信。光飞信就够QQ头疼一阵了。”
“而且我们研发的产品是面向移动端的。暂时还威胁不到QQ。”
章小龙却摇摇头：“都一样的。”
“恕我直言，QQ手机版早就于03年上线，而企鹅内部早就已经开始针对智能手机布局移动端QQ了。”
陈凡摆摆手：“那好。先不说这个产品是否会面临企鹅的针对，章总咱们先谈谈，如果我们集团真的研发出了这样一款移动端的国民级聊天软件。用户人数堪比QQ，未来，你觉得对若凡集团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章小龙深吸一口气：“意味着若凡集团掌握了核弹级的超级应用，相当于拥有了自己的护城河，未来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陈凡：“既然如此，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建立自己的护城河呢？”
“再说说章总刚才提到的，企鹅一定会对我们的产品围追堵截进行绞杀。”
“可是若凡集团就没有反抗之力吗？”
“若凡集团目前手握非凡视频跟非凡微博还有非凡杀毒非凡安全卫士这几个拥有庞大用户群体的产品，就算未来真的陷入推广营销大战。我们就一定会输吗？”
“这关系到公司的未来布局，企鹅不肯放弃，我们自然也不可能认输。”
“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大门刚刚打开，大家都处于同一起跑线，为何是企鹅对若凡集团进行围剿？而不是我们企鹅的超越呢？”
说到这里陈凡嘴角微微一翘。
“鹿死谁手，当然要打过才知道。”
“再做一个假设，如果若凡集团真的做成功了这样一款国民级的聊天软件。你觉得未来若凡集团能走到哪一步。”
章小龙想了想，然后瞪大眼睛有些失声地感慨道：“那若凡集团将成为一个超越企鹅集团的庞然大物……”
陈凡笑了。
“这就对了。”
“据我所知，章总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安于现状的人。”
“留在企鹅，集团内部派系连理，内部斗争激烈，章总想要再往上只能说很难了。”
“但是到我这边来，我可以给你足够大的平台，完全的信任，足够的自由度。”
“亲手缔造一款可以与老东家相抗衡的产品，难道这还不够吸引你？”
章小龙沉默了。
说实话，陈凡的话语太有蛊惑性了。
要不是自己有足够的自制力，换做别人恐怕当场就要被陈凡忽悠的加入团队。
但是章小龙很冷静。
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冷静。
他承认，陈凡刚才说的一切很有蛊惑力，很能让人兴奋。
但是如果失败了呢？
自己目前在企鹅呆得好好的，哪怕职位不算很高，但是至少在广州拥有一个独立的事业部门，这搁在古代就相当于是封疆大吏啊。
现在的生活他过得很滋润，很舒坦。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陈凡真的把他给看透了。
章小龙确实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内心深处充满了冒险因子。
其实陈凡这次如果不跟他见面，其实章小龙早就已经在计划着针对移动端产业布局了。
他内心的计划其实就是做一款移动端的聊天软件。
这一点他早就在内心思考了很多次了。
然而不知道天意还是阴差阳错，自己这边的规划书还没做出来，还没来得及向上层提议，陈凡就找上门来了。
诡异的是陈凡偏偏就跟他的想法一模一样。
章小龙刚才一直保持冷静，看不出情绪变化。
其实内心早就已经翻江倒海了。
因为陈凡说的这些跟他的想法简直完全一致，不谋而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所见略同。
要不是他很肯定这是第一次跟陈凡见面。
他甚至都要怀疑，陈凡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可以看穿人脑海中的想法了。
“这个……事情很严肃，我……无法马上给陈总回答。”
陈凡笑笑：“理解。”
“换做是我，恐怕也没法立刻下决定。”
“不过没关系，章总还有时间考虑，到时候给我一个答案就好。”
“难得来一趟香江，今晚我做东，请张总一起吃顿饭。”
陈凡起身，这就代表着送客了。
亲自送到门口，章小龙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为什么是我？”
他知道陈凡一定明白这话的意思。
为什么要选他？
明明两人之前没有过任何接触。
陈凡却神秘一笑。
“我用人做事，从不看出身，不看学历，只用对的人。”
“比起亲自下场，我更喜欢当伯乐。”
这话说的很妙，没有直接回答章小龙的问题，却又仿佛什么都讲了。还从侧面夸奖了一下章小龙了能力。
“那陈总，晚上见。”
“晚上见。”
目送对方进了电梯，陈凡这才返回屋内。
几分钟后，张顺敲门进屋。
“陈总。”
“送走了？”
“嗯。他这次只带了一个司机，没有带任何人过来。”
陈凡点点头：“低调是好事。毕竟要是让人看到他跟我见面，一定会引起议论的。”
张顺有些迟疑：“他会答应吗？”
陈凡点点头：“一定会的。”
张顺忍不住好奇问道：“陈总，您为何如此确定？”
陈凡咧嘴一笑：“从他答应来香江与我见面那一刻起，其实他的内心就已经不那么坚定了。”
“我之所以肯定他一定会答应。是因为我了解章小龙这一类人。”
“从某些方面来讲，他跟我很像。都是耐不住寂寞，内心喜欢冒险的人。”
“我给他画了那么大一张饼，我不信他会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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