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凯来公司半年，没少耍官威。
现在要灰头土脸地走了，昔日的这些属下，能给他好脸？
哈！我不搞你，但可以让别人搞你。
“聂经理！”
资材开发主管柳青跑过来，跟着聂枫来到办公室外的走廊。
先扫视了一眼四周。
随后扭捏着丰腴的身子，用小手“戳”了一下聂枫，轻声问：“聂经理，您是不是又要升职了？”
柳青参考图
“或许吧！”
聂枫含糊其辞，挥手轻拍柳青的腰身，说：“柳姐应该清楚我的为人。
只要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任何人的。”
“嗯！”
柳青重重地点点头，娇声问：“您今晚...方便吗？”
“来日方长吧！”
聂枫不愿与柳青当众交流过多，再次拍了拍她的身子，转身回了办公室。
曹颖见到他回来，依旧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聂枫也不劝。
他觉得曹颖之所以这副模样，除了新人入职的拘谨。
至少还有三成的演戏成分。
演就演吧！
聂枫想，时间一长，没有观众，她也就不演了。
一个演员演技再好，也需要有人“捧”，没人捧，没人欣赏，自然就没了“市场”。
其实，聂枫也在演戏。
他召集采购部三名主管开会，不在采购部，也不去会议室。
偏偏来助理办公室，就是演戏。
一是演给董萧玉看，让这贱人知道，自己工作很负责。
再者，是让刚入职的“雏儿”曹颖，见识一下他的领导霸气。
不管是“那啥”，还是工作。
“第一次”的印象很重要。
聂枫要“镇”住曹颖，不但“那啥”时，让她胆怯。
工作上，也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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