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一起，扯了会儿没营养的客套话。
等酒菜端上来，几杯酒过后，徐超切入正题，说起了今天审核的事。
聂枫含含糊糊地应承着，嘴里不带重样地数落他们公司的各种不足。
徐超连连赔不是，说明天立马整改，保证下次不会再出现。
“枫哥！”
黄石举起酒杯，立在聂枫和谢苗苗中间，一本正经地说：“枫哥，看在咱们老同学的面子上，给个机会吧！
来！我先干为敬！”
说着，黄石一仰脖，干了满满一杯酒。
“你狗逼真几把能喝！”
聂枫端起酒杯，笑着抿了一小口，推了黄石一把，示意他落座，绝口不提“给面子”。
他扯开话题，乐呵地问黄石：“班长，你的别墅啥时候买啊？”
“这个...明年吧！”
黄石红着脸，尬尬地笑了笑，很没面子地不再提要面子。
徐超看了一眼谢苗苗，违心地示意表妹赶紧使用“媚功”。
谢苗苗心领神会，端起酒杯，嘟着红唇撒娇道：“枫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别为难我表哥了，好不好？”
“好！”
聂枫不要脸地立刻松开说：“苗苗，只要你陪枫哥喝三杯交杯酒，枫哥就给你这个面子。”
“当真？！”
谢苗苗喜出望外，弓腰翘臀，将手臂探过来，主动和聂枫喝交杯酒。
“必须当真！”
聂枫“哈哈”地笑着站起身，手臂几乎贴近谢苗苗鼓鼓的胸脯，并刻意露出一副见色起意的猥琐嘴脸，开始和谢苗苗喝交杯酒。
徐超神色阴晴不定，明知道审核问题解决了，想笑。
但瞧见聂枫当着自己面，与表妹四目对视的暧昧模样，又有些笑得有苦说不出。
黄石干脆侧过身，点燃一根烟，不去看谢苗苗的诱人背影。
往日，如此近距离的旖旎景象，他断然是不会错过的。
可今天，他着实没心情看了。
晚上九点多。
聂枫主动提出散场。
谢苗苗喝得走路有些脚下拌蒜，摇摇摆摆。
徐超主动搀扶着她走出餐厅，想扶她坐进自己的车。
可谢苗苗却频频摇头，指着聂枫的奔驰越野车说：“让...让枫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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