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则把黄符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感受着符纸上散发出来的魔力波动，他将黄符叠好收了起来。
等康斯坦丁三人离开后，林舸把弗洛伊德和华剑云从训练场里给揪了出来，赶到楼上去休息了。
等地下室只剩下林舸、姜思源和文茵后，三人又凑到了会议桌边，坐了下来。
他们等了一会，就见布鲁斯又从后门那里绕了进来，他现在满脑子的问题想要问林舸几人。
看着忧容满面的布鲁斯，林舸笑了笑，打趣道：“我们的韦恩少爷怎么了？这一晚上，又是恶魔又是天使的，是不是让你小小的震撼了一把？我看你找那个神棍买《圣经》，你是准备皈依了吗？话说你这个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布鲁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之前古恩太太的事情，看到了你和那个恶魔战斗之后，那栋公寓的残骸，加上今天知道了神话中的人物就切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多少让我有点震撼。”
林舸撇了撇嘴，说道：“我和克拉克打成那个样子，也没见你有多惊讶！”
“这不一样，你们都是外星人，多少还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布鲁斯笑着看向林舸。
“切！道爷我是修仙的！仙人懂吗！”林舸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布鲁斯沉吟片刻，开口道：“听康斯坦丁的意思，那些契约者大多都在哥谭，如果他们都像古恩太太那样，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不至于！”一旁的姜思源说道：“我大概了解过天堂和地狱的关系，如果地狱同时让高等级的魔鬼去附身那些契约者，无疑是在对天堂宣战！我私下和康斯坦丁聊过，那些魔鬼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在没有找到能瞒住天堂的办法之前，他们不会这么蠢的暴露自己！”
林舸跟着说道：“你看看附身古恩太太的那个恶魔，她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存在，这就足够证明，天堂一方有足够的优势压制地狱。”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豪气干云的说：“再说了！有我在这里，那些阿猫阿狗还翻不起浪花来！”
“吹牛之前，麻烦你先把自己的灵气补充满！”小胖子毫不犹豫的戳破了林大救世主的牛皮。
“按照神话典籍里的描述，那些堕落天使再不济，也是半神级别的存在，尤其是像路西法和阿撒兹勒这种级别的，可能比主神也就差一个神权了！”
“神话里都是骗人的！你不知道吗？”对于小胖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行为，林舸予以坚决回击！
似乎是小胖子的话给林舸提供了灵感，他思索了片刻，说出自己的推测：“你们说，这个上帝，会不会就是这里的世界神？毕竟现在已经基本能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按照相关的资料记载，他很符合世界神的定位。”
文茵摇了摇头，语气平缓的说道：“目前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上帝就是世界神。虽然信仰他的人，在这两千年里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典籍，试图向其他人证明上帝的唯一性和权威性……”
“但是，从人类的政治活动和宗教活动两个角度去考量，这里面更多的是为了维护特定人群的利益而刻意进行的宣扬。”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世界神是不需要凡人的信仰去为自己提供能量，而下位的主神级别则不然，信众越多，则他们的神权越稳固！”
一旁的姜思源接过话头，接着说道：“简单来说，世界神是和整个世界绑定在一起，只要维持这个世界运转的秩序还存在，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绝对主宰。但是主神不同，他们运用自身的伟力，在秩序的框架下建立和操纵规则，这些规则只有获得智慧生物的认可，他们的权柄才会稳固。”
看着一脸不解的布鲁斯，林舸对他解释道：“简单比喻一下，我们所说的创世神，就好比发明了电脑的人，他搭建了基础的硬件，并制定了二进制的计算机语言。而世界神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编写出操作系统的设计师……”
“而主神，就可以看做是在固有的操作系统下，编写各种应用程序的程序员。你写了一个程序，大家都喜欢用，慢慢的，这些用户越来越依赖你的程序，并逐渐养成了操作习惯。反之，你写的程序没人用，自然就会被淘汰掉。”
听着三人组的讲述，布鲁斯好奇的问：“那你们呢？总是听你说，你是什么半神级别，听起来似乎比主神差了不少啊！如果你遇到了主神级别的对手，你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看着脸色憋得通红的林舸，姜思源哈哈大笑着说道：“战斗力不是这样算的！半神和主神的最大区别，就是在神权的掌握上！也就是规则的制定和利用。”
他撞了下林舸的肩膀，“就拿林舸来说，他所接受的训练，全部是战斗方面的，通过积蓄灵力，以自己体内的灵力为媒介，调动这个世界的能量形成自己的攻击手段，这就是一种利用规则的手段。有些对神权掌握较弱的主神，即使在自己的规则领域内，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些战斗专精的半神。在我们那里，半神击杀主神，抢夺神权的事情，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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