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姐是为这事而来。”杜娟勉强笑了笑，语气中多了一丝谨慎，“老爷可怜我，觉得我还有点用处，所以给了我一点栖身之地。我非常感激他。”
“老爷？”肖静怡听到这个称呼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这不仅表明了黎锦对杜娟的掌控力，也揭示了杜娟对黎锦的敬畏与崇拜。她本想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但现在却发现，这一计划几乎没有入手的机会。
杜娟没有再多解释。当她说出“老爷”二字时，就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立场，也间接表达了黎锦在她心中的地位。
肖静怡沉默片刻，继续追问：“你是如何做到让黎锦认可你的？以你的能力，应该不足以进入他的视野。”
杜娟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坦然：“老爷不需要太聪明的人，他需要听话的人。我别的优点或许不足为虑，但我听老爷的话，我对老爷忠心耿耿，老爷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这一点，就足以让他认可我了。”
“哦？”肖静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么，黎锦认可你之后，他会做什么？或者说，想要得到他的认可，需要付出什么？彼此认可之后，他又会给予什么样的回报？”
杜娟微微皱眉，似乎在权衡该如何回答。最终，她低声说道：“有些话不该我说，我也不能替老爷做主。但有一个环节是必须的——老爷会带他信任的人一起去祭拜苏玉。”
“苏玉？”肖静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惊讶，“他的亡妻？”
“是的。”杜娟点点头，神情中带着几分肃穆，“这既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交代。只有通过这一关，才能真正赢得他的信任。”
肖静怡听完这番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她终于明白，为何黎锦能够牢牢掌控身边的人，既有经济利益，也有情感上的纽带，远比单纯的物质利益更难以撼动。
然而，这也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如果想要接近黎锦，就必须接受他的规则，甚至参与他的仪式。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她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付到黎锦手中。更重要的是，江东是黎锦的大本营，一旦涉足其中，她很可能会失去对某些事情的控制权。
“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肖静怡暗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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