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暂时不想与徐忠彻底翻脸。
小侍卫错指了胎记位置也说明绮眉是冤枉的。
当晚便下令锦屏院解除看守,但绮眉还是不能出院活动。
这件事并没公开,后宅的女子并不知晓绮眉究竟犯了什么事才被李嘉在大年下里处罚。
撤了看守,大家都去给绮眉请安。
云娘才学看账本,算盘还没练熟,哪肯甘心?
可她不敢不去。
好在李嘉并未恢复绮眉的掌家权。
大家都很好奇究竟绮眉儿了何事,所以一早便都来到锦屏院。
请了安,玉珠便问,“王妃这些日子都没出过院,闷坏了吧?咱们爷不知发什么疯,大年下的不叫人安生。”
其余人都瞧着绮眉。
却见绮眉安然端着杯茶慢悠悠品味一番才徐徐道,“王爷好端端不会发疯,自然有人挑唆。”
“挑得王爷将我锁起来这么些日子,我是不会忘了此人大恩的。”
“还是王妃娘家给力,听说昨儿徐大人来了?王爷这就撤了看守,啧啧。”玉珠又说。
绮眉悠然说道,“贵族联姻,自然要看娘家。所以今天是我坐在这个位置上。”
她一点没有被冤枉后的气急败坏,气定神闲,仿佛打一开始就笃定自己不会有事。
倒是云娘因为事情一直没有定论而忧心,熬得眼下发青。
这件事,虽有清绥配合,但从头到尾都是她来控制,搭进去两个一等丫头,换来的结局是绮眉仅被关了几天。
掌家权她也刚入手。
她不仅仅是累,还一肚子怨。
这件事似乎已经过去。
……
愫惜知道陈妈妈手上事多,便找过去要帮忙。
胭脂岂会不看穿也的小心思,问她道,“想打听什么?”
“陈妈妈,我只觉得这场事莫名其妙,王妃被关没有半个字的理由,徐大人来一趟,王爷就撤了锦屏院的守卫,还放咱们去瞧王妃,您老定然知晓其中利害关系吧?”
“你太爱打听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愫惜不再多问,只是帮忙打打下手。
跑了几天腿,真给她发现了端倪。
就是角门处的厢房不让靠近,里头关了什么人。
余下的事不难打听,里头关着一个男子。
愫惜从未放弃过自己的想法——
她要离开王府。
她只是小妾,不是李嘉的妻子,又是李仁用过的一枚废棋。
在王府就是凑合活着的“边角料”。
她看得很清。
此时是她的好机会。
王爷是个不管事的,唯有巴结王妃。
找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来到主院,说是没事来陪王妃散心说话。
绮眉便同她在院里边走边聊。
愫惜试探道,“王妃这次倒霉得实在突然,王爷甚至没个理由,叫咱们怎么服气?”
绮眉瞥她一眼,“我关起来,你们不都得高兴?”
“愫惜真心不想王妃有事,您有了事,家里就交由她管。我是不服的。”
“不管您出的是什么事,若是被人冤枉,谁得利,谁就有可能是背后主使。”
绮眉停下脚步,这一点她早就想到了,没想到最不起眼的愫惜也看得这么透。
“你的意思是云娘在捣鬼?”
愫惜不说话。
绮眉哼了一声,“你怕她?”
“她是侧妃,我见她得行礼,她罚我不过一句话的事。”
愫惜老实承认。
绮眉突然问,“你还记得我给你的承诺吧。”
愫惜当然记得,那是一大笔钱,是通向自由的坦途。
“凭你今天这份心,这承诺还有效。”
“我交给你件事。”绮眉小声对愫惜耳语几句。
愫惜先是有些为难,很快便一咬牙点头答应。
晚间,小丫头拿了饭菜到二院角门处送饭。
照例,胭脂是要检查的。
小侍卫的命,事关查出究竟谁在陷害绮眉,加上徐忠才来过王府,所以饮食检查得很严格。
胭脂用银勺先试过,又牵来条狗丢些饭菜给狗吃。
之后这餐食才拿进厢房给周牧。
这日端来的是醉鹅、时蔬、米饭。
菜拿进去,解开周牧的绳索,摆好碗筷。
他才端起碗,外头人叫唤起来。
那条吃了饭菜的狗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不一会儿,狗嘴吐了白沫,死掉了。
这一下,看守的,送饭的都惊慌起来。
哪一步饭菜被下了毒?谁的责任?
胭脂叫人看住接触过饭菜的所有人,自己前去报给王爷知道。
这件事不知怎么就捅到了锦屏院。
绮眉在院中大发雷霆,吵着必须马上见李嘉。
得知饭菜被人下了毒,李嘉心烦意乱。
事情发展越发朝向自己冤枉了绮眉。
绮眉几次说保护好侍卫,还要继续审。
偏就出了有人要毒死他,这明摆着不想让查下去啊。
他很无奈,不得不去锦屏院安抚绮眉。
进锦屏院大门感觉头皮发紧,入了主屋却见绮眉端坐在桌前,神色平和,并不像下人来报说的“主母在屋内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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