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远的脸色彻底就黑了，嗓音带着几分呵斥，“烟烟。”
“烟你妈，滚！”
凌非烟直接翻了个白眼。
现场死一般的安静。
经纪人一脸懵逼地看着身旁的凌非烟。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这样噼里啪啦像个机关枪一样骂人不带重复的人居然会是凌非烟？
也难怪沈道远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脸色这么难看了。
嗯，骂得可真是痛快。
江西嘴角抽了抽，“……”
果然，能做得了少夫人的徒弟的，都不是什么一般人。
苏晓音被骂得脸色也不好看，眼底闪过明显的怨恨，一字一顿的，“你完了，我一定会让我爸封杀你的。”
站在一旁的沈道远抿了抿唇，没有再出声阻止。
凌非烟自然看到了，冷嗤了声，，又翻了个白眼。
封杀个屁？
她又不只是混华国音乐界的。
就区区一个苏氏集团还敢哔哔。
她有些没忍住，一口气堵在胸口发泄不出去，就压低了声音，问身旁的江西。
“江西先生，你说，我师公能弄死这个苏氏集团吗？”
至于为什么不问虞归晚？
开什么玩笑？
有江聿怀在的时候，轮得到虞归晚出手？
这点她还是挺了解的。
江西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道，“你还挺会仗势欺人的。”
凌非烟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能听出一些话里话的。
她挑眉，“那是，那可是我的师公。”
经纪人：“……”
有本事你在江聿怀面前也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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