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结局很平淡，总是很平淡的。
在得出了如果不能通过巧合这样的常规方式抹除异数，那么彻底毁灭这个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结论后，终是告诉了他们唯一让观星活下来的方法。
“对于格雷姆来说，一切都是数据，所以损失多少数据都没有关系。”特斯拉把结论丢了出来:“好了，接下来就该离开了。还有问题的话就快点问吧。”
不得不说，这样的结论还是把两人的世界观打了个粉碎，以至于两人很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直到好久之后，洛雨才舔了舔嘴唇，润湿一下干裂的上唇之后才说道:“观星，你想怎么做呢？”
“如果离开的话，那就留下封信吧，除了这个我们也没什么好留下来的东西。”
观星已经抽出信笺:“那你呢？你有什么想留下的东西吗？”
只不过洛雨没有回答，眼神火热的看向特斯拉:“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比如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还有，那个格雷姆的存在是不是太荒谬了，那样的人为产物，绝对是有人弄出来干什么的吧。
对了对了，还有，那艘船，还有我在很久之前做的那场梦，那是不是和这里有什么联系。”
这个人偶怎么能解释的过来呢？它毕竟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啊，这还是靠你自己寻找答案吧。”特斯拉打了个哈欠:“我的能量并不多，所以我也就挑重点找我能回答的说了啊。”
整理了一下思绪，人偶小姐才找到些记录:“嗯，那艘船是从你的回忆与想象中产生的造物，你的力量除了这个世界的制约，还有就是大多都在维持着它的存在，这也是你能够通往明日的根基。”
“那么那艘船可不可以在外面，这数据所构成的海的外面存在？”也是明白特斯拉不知道太多东西，洛雨也不再苛求:“还有，你能不能在记录里检索一下这几个关键词？”
特斯拉没有理他，只是看向观星。
“如此看来，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力。”观星的选择很简单，拿出信笺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只是这个人偶还是不了解人类，才会这样问观星:“责任和立场把我推上圣贤王的御座，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投身于研究去挖掘更多世界的真相。”
“如果不是丽塔陪着我，那我还真是...恐怕早就成了一介狂王。”
听到这句话，还没得到自己的答案的洛雨也是笑了出来:“还真是。”
“什么？”
“他见过，你灭了那两个国，还...”特斯拉很有眼力价的补充道:“这艘船当然可以在你的世界出现，而且你的力量绝对不止如此对吧。
至于关键词，你说说？”
这几个词，这个人偶恐怕是不知道的吧:“还是不用了。”
“今夜，估计城中的居民也能有场好梦吧。”
观星打开门，手里拿着毯子披在了丽塔身上，然后把自己的扇子放到她的手边。
“只是看不到今夜的烟花了，还真是遗憾啊。”
特斯拉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检索不到啊，这几个人名，还真是好奇怪。”
另一边，在特斯拉的辅助下，两人成功登上前往现实的船。
来到了主控室，观星好奇宝宝一般翻看着几乎空白的日志本:“现实？难道说还有更真实的世界？”
“估计会有另一个丽塔，当然现在也有另一个德丽莎。”洛雨随口说着:“不知道现在那里怎么样了啊。”
时间太久了，久的忘记了已经过去了多久。
可是时间为是很短很短，短到，还没有发生大变革的时候。
“目标，地月拉格朗日L1点。”
在他们消失不久，同样的船，但是并不相同的人出现在那里。
摘掉蓝色的假发，那个完全没有任何人味的“洛雨”坐到没有结束的棋局对面。
“结束了？”
“算是吧。”它说着，又是落了一子。
“真不知道，你究竟当时用情到了何其深的地步，居然会...”
“这是我的失误，同样的，因为这，我已经不再是人了，所以，让这个还是人的我，能够走上我帮他试出来的道路吧。”
“崩坏，还真是有意思。”棋局对面的人再落一子，然后站起身:“我输了，但你也没赢。”
“不，在这最大的棋局上，我已经赢了。”
......
枢机空间站上，菲米莉丝忠实的记录这一切，同时连接着所有在系统中记录着的人。
“好少啊。”总共只有三个枢机空间站，另外两个在很远的地方，分别存放着菲米莉丝的主机和两个冗余备份。
同样的，每一个空间站都有着自己的轨道炮，足以覆盖地面上任何一个角落。
那是对崩坏彻底毁灭的地区进行覆盖清除的东西，不能随意的使用。
不过很快，一艘不应该存在的飞船也是出现在了月球的方向。
“...那个德丽莎是什么主教的孙女，现在是一个学园的学园长，能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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