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好还是？”
“跟你无关，”翻了下书的女人继续道，“反正就是停业了。”
见女人这样说，碰了一鼻子灰的林辉只好转身离开。
就在林辉即将走出事务所之际，女人突然喊道：“回来！”
林辉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再次走向女人。
站起身后，身高约一米七的女人问道：“你是朝阳食品那个什么总监吧？”
“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让我调查过你，”伸出手后，女人继续道，“我叫夏艳，是这家事务所的老板。”
和面容身材都七分以上的夏艳握过手后，林辉问道：“谁委托你调查我的？”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行规，”抽了一口烟，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夏艳道，“不过调查早已结束，你并没有做出任何让对方抓到把柄的事来。对了，你是有什么委托？”
“你不是说不接委托了吗？”
“简单的话就接，复杂的话就算了。”
“帮我跟踪一个人，”林辉道，“我知道她所住的小区，但我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里，我要的就是这个。”
“这也太简单了吧？”忍不住笑了下，夏艳道，“行啊，那我就接你这单，来个每天六百就行！”
“不用签协议吗？”
“不签啊，签了干嘛？”夏艳哼道，“如果是正规调查，我肯定要跟你签协议的。但你这种和法律法规擦边的调查，我肯定不敢跟你签协议的。万一哪天协议曝光，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妈的，就是因为那份协议，好端端的事务所就要关门大吉了！”
说罢，面有愠色的夏艳还咬了咬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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