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辉还想挽留，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他学姐走出咖啡厅后，他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蜂蜜柚子茶。
走出咖啡厅，夏红燕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
要不是强忍着，她刚刚在林辉面前可能就已经哭了出来。
往前走的同时，她喃喃道：“当年真的应该勇敢一些的……”
在咖啡厅又坐了十分钟，林辉这才付钱离开。
坐在车上，显得有些惆怅的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调整好心情，他才打电话给陆可薇，并说了先前的发现。
他说完后，电话那头的陆可薇道：“我现在有两个疑问，第一你老婆那次为什么要去参加人形棋比赛，第二比赛又为什么会突然终止。假如棋手依旧是方豪，那你老婆当时是不是受到了方豪的胁迫。你学姐说大家是接到通知离开了斗兽场，那么发出通知的人是谁，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我刚刚忘记问我学姐黑方棋手是谁了，我待会儿打电话问下。”
“我觉得你老婆婚后可能就只去过斗兽场一次。”
“你也觉得她婚后洁身自好吗？”
“你还是没有明白我想要表达什么，”电话那头的陆可薇道，“你也说过上次穿旗袍很奇怪，总觉得遮挡的地方太多了。所以啊，我觉得你老婆和某个高层应该非常熟悉，熟悉到那个高层会为了她做出一些改变规则的事来。就拿服装来说，平时都是非常露骨的，凭什么你老婆参加人形棋比赛的时候就这里遮那里遮的？还有凭什么她都已经准备参加人形棋比赛了，比赛却又突然宣布终止？如果不是有某个高层在暗中帮助她，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实现不了的吧？”
“能实现这些事的估计就只有棋先生了！”
“棋先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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