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波咕嘟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双腿有些颤抖地走上了楼。
来到二楼，出现在马云波眼前的，是一间半掩着门的茶室。
马云波通过门缝看到，程度正在悠哉悠哉的泡着茶。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用不用象征性地敲敲门，结果耳边就传来了程度的声音。
“是云波同志到了吗？”
“进来吧！”
马云波闻言，赶忙推开门走了进去，在程度面前立正敬礼道：“程省长好！”
“东山市公安局马云波，向您报到！”
程度微笑着点了点头。
“云波同志，一路辛苦了，请坐吧！”
“喝杯热茶解解乏！”
说着，程度把一杯刚泡好的热茶推到了马云波面前。
马云波见状，也定了定心神，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把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知领导召见云波，有何吩咐？”
见马云波直切主题，程度自然也不含糊。
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甩给了马云波，并亲自拿出火为他点烟，马云波被程度这个举动搞得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心里更加犯嘀咕了。
程度见状笑道：“别紧张，云波同志。”
“我今天找你来，只有两件事！”
“一件公事，一件私事！”
“云波同志，想先听公事，还是先听私事？”
马云波闻言一顿，随即赶忙说道：“既然领导有所吩咐，自然是先公后私。”
程度闻言一笑，平静道：“既然如此，那么先说公事吧。”
“你们局长罗旭同志即将到龄！”
“他的接任者，正常情况下，要么我们省厅下派，要么其他地级市调任，要么从你们当地，或者其他地市的副职提拔担任。”
“考虑到东山市的特殊情况，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找一位熟悉东山市历史和情况的同志，接过这副担子。”
“云波同志，实话实说，我很看好你！”
“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罢，程度的双眼直勾勾地看向了马云波，马云波的双眼也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程度。
四目相对，马云波率先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领导，我…我能力有限…可能…担当不了这样的重任…”
程度闻言似笑非笑道：“是不想，还是不能？”
马云波闻言一顿，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程度闻言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那么…公事说完了…说说私事吧！”
马云波赶忙道：“领导您吩咐。”
程度很平静地看向马云波。
“云波啊，想不想回来？”
马云波一愣，反问道：“领导，您这话…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程度脸色不变，继续道：“我的意思是…”
“你愿意堂堂正正的！”
“重新回到阳光下生活吗？！”
“摆脱塔寨这颗毒瘤！”
“摆脱林耀东对你的纠缠！”
“摆脱那些束缚你，逼迫你堕落的枷锁！”
马云波闻言，脸色大变，瞬间不可置信地看向程度。
“您…您…都知道？！”
程度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道：“如果…”
“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能治好你老婆的身体呢？！”
马云飞闻言，瞬间变得激动异常。
“领导，您…您说的是真的？”
程度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我自然不会和你开玩笑！”
“我程度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更不说——没把握的话！”
……
(快到完结了，最后几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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