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尖锐的刺痛,紧握的窒息,不知从何时蔓延而至的黑,吞噬着有限的视野。
不过须臾间,沈辰君睫羽再度忽闪几下,脑袋便无力的垂下。
陈正没有即刻松开,而是再度摸出一支,牙齿咬住针头护帽拔下,再次毫不迟疑地扎了下去。
神色漠然地将空下完整的两支妥善收好,在沈辰君的后颈刺入了一根细如发丝的东西。随后,任由沈辰君倒在副驾驶上,靠着车窗昏迷不醒。
原是打算带着人直接进去,却是瞧见了不远处的某个人。
哦?
有意思……
陈正眸子眯了眯,略一思索,勾唇一笑,摸了右耳,换了个身份,掏了口袋,往口中吞下了颗胶囊,抬手恢复了车窗的正常透视功能,车门解锁。
下了车,一瞬间的神情焦急漫上,慌乱地打开后车门,将里面的付辛费力搀抱出来,低咳着,搀着人走近方才看见的目标……旁边那个医护,嗓音抖颤哽咽,唤道。
“医生…医生,他好像被蛇咬了,他是不是要死了……”
把一个惊慌无措,无所适从,单纯懵懂的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在吸引那个医护的同时,果不其然也吸引了目标的注意力。
医护小姐见他咳得唇色发白,还费劲的搀着一个人,唤了几个远处走动着同样的医护小姐过来,接过付辛,让他放心。
“咳…咳咳,医生,车上还有一个人,我……”
眼眶微红,眼睛湿润的长发美男子,隔着衣服紧抓着最先遇见的那个医护小姐袖角,牢牢不放,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身子微微发抖。
那个医护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安抚着他的情绪,引导他说出来。
“他…他似乎被人绑架了,我捡到他的时候,他鼻青脸肿地倒在路边,脖子上还被人扎了针,被绑着…他会不会被人注射了独品,我会不会被报复……”
“他…他会不会死…医生…咳咳咳…”
陈正以手覆唇,随着咳嗽,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那医护人员一边安慰他,一边扶着他在不远处的座椅上坐下。
车上的沈辰君也被救下,被跟付辛一样带走诊治,他故作憔悴了一会儿,以不熟识路为由,让那个医护人员领着他去缴了两人的费用,笑容很惨淡的,道了声谢谢,并以不打扰拒绝了医护小姐姐的好意,譬如说领他去两位病人的病房看望一下。
陈正原路返回,一路上,没什么人的时候他就多咳几声,走着走着,似乎迷了路,眼神尽是茫然,原本正合适的常衣,此刻这个身板穿上居然显得有些松垮宽大。
入了秋,风吹起他的衣角,更衬得他身形单薄清瘦,陈正裹了裹衣服,晃了晃头,但好似是太迷糊了,走的越来越偏僻,不知不觉间就走进了个旮旯儿角的位置,连个水泥铺成的路都没有。
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走的有多离谱,正待转身,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的男人从背后抱住捂住嘴,口中还恶狠狠地压低声骂喊道,
“敢出声,就现在做了你!”
“扒了衣服挂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陈正呜咽着挣扎,呼吸促着,身子却突然发软般站不住,就好似是被这突然的情况给吓的发病了。
那男人似乎满意极了他的反应,手掌贴上来,渐渐向着不可言说的位置探去,
“银长发,单薄瘦弱的身体,胆怯又多病,跟他曾经长得还那么像,声音也像,你真是个完美的替代品。”
他痴狂的嗅着陈正拟似出来的银长发,仿佛这人就是他臆想着的那个人。
“我…亲爱的弟弟……”
“像曾经那样委于我的身下,用双湛蓝的眼睛瞪视着我吧,真漂亮……”
陈正不抖了,眼神阴翳酝酿,他终于可以确定这个脸裹的只剩双眼睛,唯有走姿熟悉的猥琐男,就是路南玉那个前些时候偷逃出精神病院,遍寻不到的后妈儿子。
真是好极了,南玉可也是个心软的性子,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看着弟弟们受欺负忍气吞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账,弟弟们自己算过了,这现在的账,哥哥帮他们再算一遍,怎么说也不为过。
他可是这自己三个里面性格最好的,可得照顾好这两个弟弟。
“多美妙的感觉啊,可惜被那个老不死的发现了,才刚进去没几下,还没更深的感受到我可爱的…有多浪。”
“躺在我的床上,那么看着,看的我都忍不住了。”
陈正无所谓摸在自己身上的两只咸猪手,神情自若的摸出了他闲暇时,玩的最趁手的一套器具。
——凌迟刀。
还顺手从贴身的装备袋里摸出了三个东西。
———足有小臂长的一个折叠款黑色落地三角手机支架,和一个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透明圆球,一颗黑色药丸。
“是吗?”
说着陈正将透明圆球,轻巧倒扣松手,看着它落地瞬间形成了个倒扣的透明罩子,与周围渐渐融合边缘直至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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