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咱俩？”
“不知道啊？”
……
“你就是北辰的暗卫？”姜璃脸色有些扭曲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他半身被泡在水中，两手被铁链高高锁起，身体上满是鲜血，还有枪口，顾璟珩给他心脏那一剑，收了力道。
“嘿嘿嘿！”男人抬起头傻笑。
姜璃：“……“
“这和我们村东头那个大傻春有什么区别？”
顾璟珩：“他从楼上掉下，说是摔坏了脑袋。”
“装的。”姜璃笃定。
“我也觉得。”顾璟珩笑眼弯弯。
姜璃眼眸垂了下来，“公主府那些丫鬟小厮不能白死。”
“你昏迷时，宋夫人已经将事情处理了，他们都是为保护主子而死，无一人逃，宋夫人给了他们家里人重金补偿。”顾璟珩侧过身子直视着她，“那些人欢喜的拿了银子便没再说什么，小厮的尸体被家人带了回去，那些丫鬟的家人说让宋夫人随便扔乱葬岗就是。”
闻言，姜璃沉默片刻。
“原来如此。”
这皇权至上的年代，普通人谁会去卖身给别人当丫鬟？不过是逼不得已。
学堂之中无罗裙，弃塔之下无男婴。
“你在难过？”他问。
“不是。”姜璃抬眸眼神清澈，“只是觉的悲哀。”
她自认为无法改变这些现状，所以……
“用他们的血祭奠那些被他杀死的人。”
只能用这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方式。
“杀人总要偿命的。”
姜璃的目光落在那黑衣人身上，她抬手举着手枪。
黑衣人立马表情一变，“不是，你们审都不审问都不问一句吗？”
上来就给他上死刑？
这让他觉得自己费尽心思装傻充愣像个小丑。
他还等着他们给他上刑，然后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依旧咬死不叛主，最后英勇牺牲。
“下去让阎王审你。”姜璃冷冷的看着他，无情的扣动扳机。
黑衣人额间出现一血洞，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东陵有这样的武器，他们北辰真的能踏入东陵吗？
“姜青云在那边。”顾璟珩抬手指着对面牢房。
在微弱的烛光下，姜璃努力瞪大眼睛才发现一男子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整个人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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