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见到的，便是我。”
她从小姜璃从天河村离开那日开始说起……
风声渐小，姜璃不自觉说了好多。
姜梵越听越心惊，最后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也就是……他的妹妹死在了那寂静的林子里，是姜禹派人亲手杀了他的女儿。
风静。
姜梵良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好半晌，他低头看着姜璃，轻声开口。
“谢谢你。”
谢她为小姜璃报仇，谢她救母亲逃出那个深渊。
姜璃轻轻点头，“我既存在她的身体，有了她的记忆，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也算是报恩于她。”
她的语气变得淡淡，带着疏离的味道，姜梵听出来了。
可一时之间他无从说起，只是轻轻点头后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姜璃一人独坐在巨石之上，望向远方。
她的心口夹杂着丝丝难受，可并没有多少。
“大哥他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姜玉妍从后方走了出来，挨着姜璃坐下。
姜璃知道，这姑娘从一开始就悄悄跟在身后，他们说的话她也全都听见了。
姜玉妍将头靠在姜璃肩膀上。
她说，“还好阿姐不是她。”
姜璃：“？”
“回到姜家若真是她，就不会发现姜禹所做的一切，阿姐不会救下我，宋家也会因此灭族，母亲，哥哥，姜铭，他们都会死在裴氏的手里。”
“你早就知道了？”姜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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