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思顿时活泛起来。
这两年他拼命干，堪堪将钱还清，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正好可以再借一波。
这可是住楼房的机会，为了儿子，也得要抓住。
两人刚走远，刘光福捂着大胯，从墙角走了出来，眼神怨毒。
他就是想在下乡之前，睡一下于海棠，怎么了？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妈的，居然还威胁自己。
刘光福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
最后咬了咬牙，朝着反方向走去。
招惹许大茂或者傻柱，他还真有点不敢。
至于曝光和于海棠的事，和许大茂说得一样，他是真怕死。
下乡开拔的日子很快到来。
南锣鼓巷接送现场非常红火，好几辆绿卡依次排开，上面挂满了响应号召的条幅。
车队前后，敲锣打鼓。
车辆上面，站满了戴着大红花的勇士。
当然，其中不乏一些愁眉苦脸，痛哭流涕的。
比如闫解旷，嘴唇哆嗦，眼睛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因为响应了号召而激动。
实际上，他眼里全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四九城不舍的眷恋。
车队旁边，送行的亲属更多。
里三层外三层，每辆车前都挤满了人，孩子不舍得走，他们又怎么舍得孩子离开。
谁都知道下乡容易，回城难。
今天，整个四九城一下子去了十几万。
这还仅是第一批，明年一批，后年一批，一批一批又一批。
想回来，恐怕难如登天。
所以，没准这次就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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