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一共就三个女人,一个大娘子、两个小妾。
直接明说了,如果她还是不改,那自己也就不再犹豫了。
这后院三个女人的地位,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今日他不直接发卖林噙霜,一是她还没真闹出人命,二是看在墨兰和长枫的份上。他要的不是赶尽杀绝,而是敲醒这个被宠得忘了本分的女人,让她知道自己早就洞悉一切,赶紧收敛那些歪心思。
至于家里这些糟心事,他倒也不慌,债多了不愁,再过几日,总能理顺。
林噙霜僵在原地,耳边反复回响着盛紘冰冷的话。
她从未想过,那张平日里总对她说软言细语的嘴,居然能说出这么多冰冷绝情的话。
她心里反倒是明白了,主君什么都知道了。
那些她以为天衣无缝的算计,在他眼里早就是笑话了。
她忍不住想起从前、自己本是官宦嫡女,以她的才华那是可以嫁得外面做正头娘子的,可是当初她投奔与母亲几面之缘的盛家老太太、她也被收留养在老太太的身边,到了相看人家的时候,给她看的都是寒门举子。
以她的才华,手段还有容貌、就是高门大户的正妻也是当得的。
寒门秀才举子很多并非善类,一旦得势就忘恩负义,抛妻弃子,所谓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攀上富足高贵。
倒不如依附于盛紘,虽然他不能钟情一人,却是最好拿捏的,还能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富贵日子。
于是她收起身段,用眼泪和柔情缠住他,一缠就是十多年,盛紘也真的被她耍得团团转,只要是她想说的、他爱听的话,她从不会说错一句。
就连发型,走路的动作她都是设计好的。
本以为,红狼会一直这样疼她、纵她,就算犯了错,只要她撒撒娇、认认错,总能哄好。
可今日她才明白,自己终究是高估了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的底线,从来都是孩子,是盛家的体面,而非她这个妾室。
心里不甘、恐惧和委屈,可林噙霜知道,该装还是得装,墨兰和长枫还小。
她深吸一口气,悄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逼出几滴眼泪,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只剩下柔弱无措的模样。
“紘郎··是我糊涂,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才做了这些蠢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求你别丢下我和孩子们··”
“紘郎,你在我心中,那就是跟再世父母一样的恩人,我这辈子都感念你的恩情,怎么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阴损事?定是哪里弄错了,你要信我啊、主君息怒,主君息怒。”
“我说话算话,从今日起,你重头开始。但你记住,别想着糊弄我、还有,把你那绺故意垂着的鲶鱼须子梳好。”
“林夕阁是盛家内院,不是勾栏瓦舍,你是盛家的林小娘,该有体面碟友。这逢场作戏的日子,你装了十多年,我看得也累、还有就算是不要你、我也不能不要孩子。”
他直接戳破了林噙霜的伪装、要说她的伎俩伪装都挺低级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就是红狼的宠爱让她在盛家做强做大了。
她的哭声被噎住了,心里又气又恨、要不是为了墨儿和枫哥的前程,要不是为了在盛家站稳脚跟。
她犯得着日复一日装柔弱、讨好这个老登吗?
可这些话,她半个字也不敢说出口,只能僵在原地,连哭都忘了怎么继续。
盛紘没再看她一眼,起身往门外走。
刚踏出林夕阁的门槛没多远,身后就传来屋里霹雳哐啷的声。
肯定又是林噙霜气不过,又在摔东西泄愤、可不能让墨兰在跟着她、那就真成林噙霜二号了。
他可是参加过宫斗的,小小宅斗,手拿把掐。
好在如今还没给林噙霜太多田产铺面,要是等十年后,她手里拿着汴京的产业,凭着她的心思,真有可能在他出事的时候,变卖家产带着孩子跑路,留盛家一地鸡毛。
这一次敲打,不仅是断她的歪心思,更是要让林噙霜彻底明白,她的体面和依仗,从来都握在他手里,再敢越界,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
从林夕阁出来,他已经为家里的孩子想好了出路,直接在系统里花了七千积分兑换了七瓶初级基因改良液。
到时候给他的孩子们改良改良品种。
他边走边盘算,回头得请个靠谱的武师,教孩子们拳脚功夫和骑射。
家里的男孩将来要科举入仕,女孩也得有自保之力,总不能个个都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身子骨孱弱。
至于府里那些刁奴老仆,尤其是跟林噙霜走得近的,也该清理了。
来年三月去汴京述职前,在把后院的人彻底筛一遍,省得这些人拿着主子的银钱,却在暗地里搬弄是非、助纣为虐。
而另一边,明兰正抱着暖手炉,蹦蹦跳跳地跑回自己和小娘住的小院。
这院子偏僻得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
她一掀棉帘冲进屋,就看见炭盆里的炭火正旺,屋可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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