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从兰薰局居出来、他打算到书房里看看书,想到如今孩童启蒙的书籍,无非就是孟子,千字文,百家姓、他打算把三字经,搞出来,三字经涵盖伦理道德、历史地理、自然等常识,有一定的作用。
至少比千字文朗朗上口,而且他对第一句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没错,善、即善变、人性本就是善变的,喜怒忧思悲恐惊都是表现形式、而非善良、善良是要教化出来的。
无善 无恶心之体、有善 有恶意之动、知善 知恶是良知、为善 去恶是格物。
这会儿冬华正给他研着墨。
“主君,墨刚磨好,您要现在写吗?”
盛紘点点头,走到案前坐下,他在写三字经,打算把这个作为给明兰她们开蒙的书籍,还有九九乘法表。
就见冬荣掀着帘子进来,脸上带着为难。
“主君,林小娘此刻就在院门口等着,说有急事要见您,您看··”
“让她在外面等着。”
盛紘头也没抬,拿起笔蘸了墨,一笔一画在宣纸上写起。
人之初,性本善。
林噙霜一连弹了两天的凤求凰、见自己没去肯定是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刚写完三才者,天地人,院门口的吵闹声就进来了。
“红狼,求求你见见我吧!奴婢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您这般厌弃?这么多天、您都没好好到我屋中坐过,噙霜想您想得夜里都睡不安稳、主君,就算是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
“鸡毛子鬼叫什么!官人才刚回书房做学问,你就来这儿扰他雅致,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盛紘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是王若弗的声音。
王若弗接受了管家权、在刘妈妈的提醒下、让她去暗中收买了林噙霜身边一半的眼线。
盯着主君的行踪,就怕让那个小贱人钻了空子。
两个人旧情复燃,让她本来和主君焕发的第二春,怎么办。
她正盼着能趁这股劲让主君多往自己院里去,哪容得林噙霜来搅局。
眼线来报,说林噙霜堵在书房门口,王若弗立马拎着刚让小厨房做好的点心食盒,往书房赶,刚到院门口就听见林噙霜那个小贱人在门口鬼哭狼嚎。
火气顿时上来了。
林噙霜见王若弗来了,哭得更可怜,对着王若弗屈膝行礼。
“主母息怒,求您行行好,替我求个情吧。我就想进去同主君说两句话,若红狼今日不肯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也省得再让主君心烦!”
她说着,就作势要往旁边的廊柱上撞。
王若弗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气得牙痒痒。
自己生来就是直性子,怎么就学不来这装可怜的功夫?
“你不用在这儿寻死觅活的,我可不吃你这套!”
“要真想死,回你林夕阁去,在房梁上系根绳,死得痛快又干净,省得在这儿撞墙,撞个半死不活的,还得让丫鬟婆子伺候,倒遭罪!”
林噙霜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索性放开了哭,眼睛却死死盯着书房的门。
“主君,我侍奉您这么多年,为您养了长枫、墨兰一对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主君,您就开开门,见见我吧!”
“还敢在这儿嚎!”
王若弗指着旁边站着的几个丫鬟嬷嬷。
“你们都死站着干什么?赶紧把她拉下去,送回林夕阁,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扰了官人的清净!”
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林噙霜的胳膊。
盛紘刚把三字经写了一半,放下笔走了出来。
出门就看见林噙霜穿着一身粉色袄裙,头发这次倒是听话都梳了上去,没留下须子。
正被嬷嬷架着胳膊,眼眶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
林噙霜一见盛紘出来,立马挣开嬷嬷的手。
她刚才的哭闹,本就是算准了盛紘心软,定会出来看她。
两滴眼泪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落,她小步快跑到盛紘面前,伸手想拉他的袖子,又怯生生地缩了回去。
“红狼,你终于肯见我了?这些日子你都不来我院里,我这心都要碎了,夜里翻来覆去想,你可知我有多想念你?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呢。”
盛紘看着她这副模样,皱了皱眉。
“好了,你既然见到我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王若弗和林噙霜都愣在了原地,都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吵成这样,怎么主君一句话就打发了?
王若弗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心里早乐开了花。
好样的!林噙霜你这小狐狸精,也有今天!这般下场,真是活该,大快人心!
林噙霜却先回过神,哭求的法子不管用,她扑通跪在地上,伸手死死抱住盛紘的腿。
“红狼!我有错,可先前卫小娘屋里缺吃食,真不是我的错!都是她屋里那个下人在从中作梗,账本上记得明明白白,你得给我个辩解的机会啊!”
盛紘低头看着她、这是要把、一哭二跪三晕倒的戏码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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