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转身对守在廊下的女使吩咐。
“去弄几样热乎菜来,再温一壶姜茶,给他们暖暖身子,夜里风凉,仔细着凉。”
女使躬身应下,快步往厨房去了。
他这才整了整披风,朝着林噙霜的住处走去。
离房门还有几步远,屋里便传来着林噙霜的声音。
“好了,别梳了。就算梳得再精致,主君不来,也是白费功夫。”
朱楼瘪了瘪嘴,那小娘弹琴不也是在白费功夫,主君该不来依然是不来。
盛紘听着,抬手推开了房门。
“霜儿,生气时弹的琴,怕是带着几分强硬,连音色都变得尖锐了。”
“主君?”林噙霜抬头,眼中闪过错愕,随即迅速站起身。
往日里那副刻意柔柔弱弱、连走路都要扶着人的模样不见了,她腰板挺得笔直,规规矩矩地屈膝行了一礼,声音也少了刻意的娇嗲。
“主君安好。今日怎么会来奴婢房中?我还以为~主君早把我忘了。”
盛紘走上前,目光落在她脸上。
“这般相处最好,真实、随性。只有你我二人时,你不必刻意周全,可以做回原来的林噙霜。”
一旁的周雪娘那是人精了,非常有眼色,见到主君过来都开始打情骂俏上了,立刻拉着还愣在原地的朱楼、绿萝,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顺手将房门轻轻带上。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噙霜站在原地,心里却翻江倒海。
装了这么多年的柔弱温顺,主君忽然让她做回自己。
可那个自己,早就不在了。
从前她是高门里的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洗手作妾,在这后宅里仰人鼻息?
那个骄傲的林噙霜,早在她靠着自己算计依附于盛紘的那天,就已经死了。
她定了定神,重新换上温顺的神色,声音柔了下来。
“主君说笑了。噙霜如今别无他求,只求能好好服侍主君,便是死而无怨了。”
“你看看你,又来了。”
林噙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习惯了那副伪装,突然不装了、不仅有些不自在还不习惯呢,一不小心又打回原形了。
“主君,你、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来,一时半会儿,我还改不过来。”
盛紘没再多说废话,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噙霜惊呼一声,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
“有什么话,上床再细细说。”
船身依旧随着水波摇晃,烛火在墙上、投射下两人晃动的影子。
二十五岁的林噙霜正是容貌最盛的时候,生过枫儿和墨儿后,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些母性的柔媚。
肌肤雪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一双眼睛总是含着水汽,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就是看一条狗也是眼中带水。
也难怪了红狼对她如此爱恋。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待他将自己放在床榻上,主动起身服侍。
不多时,两人就已经褪去衣衫,肌肤相贴地躺在锦被里。
林噙霜将被子的一脚悄悄塞进嘴里。
这船屋一个一个挨在一起,定不能叫出声,被旁人听了去,岂不是更要被笑话了?
可她心里却非常的诧异、几个月两人都没有同房,紘郎的体力居然比往日好了许多,持久得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分不清是船身的摇晃,还是床榻的震动,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可脑子却异常清明。
主君对她还有情分,这便够了。
她如今所求的,从不是话本子里的情情爱爱,而是能借着这份情分,为枫儿和墨儿多攒些银钱、多谋些后路。
毕竟,银子和铺子,才是往后日子里最可靠的底气。
······
第二天、天色大亮,冬荣站在门口。
“周姐姐,劳烦跟主君禀报一声,再过半个时辰,咱们就要抵达东京码头了。”
林噙霜悠悠转醒,身侧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盛紘还睡着。
她悄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昨夜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脸颊瞬间红了。
可这点羞怯很快被冷静压下、她是个通透人,昨夜虽然主君跟她挺温存的,却也清楚主君待她早就不如从前那么喜爱纵容了,往后行事,需得更谨慎些才是。
目光落在盛紘裸露的胸膛上,看着裸露在外面的挺实胸膛,她没忍住上去按了按。
红狼这是背着人习武了?居然练出这般好身材,让她都有些眼热。
“霜儿,莫要作怪了。”
林噙霜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慌忙将被子蒙住头。
可下一秒,手腕便重新握住,又放回他的胸口。
手掌贴着他的肌肤,结实的触感、清晰的心跳,林噙霜忽然觉得,昨夜才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从前那些,有点像是在敷衍她。
她掀开被子。“主君,床~船马上就要靠岸了。昨日是我孟浪,太过放纵,您可得顾着身子才是。”
“知道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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