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刺耳难听。
高飞没有注意这些异常，只想快点结束战斗。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刀尖划破敌人的皮肤，渗出血珠。
那人依然没有反抗。
“你是谁？”高飞冷声问。
“……”
那人保持沉默，高飞皱眉，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唔！”敌人闷哼一声，鲜血涌出喉咙，滴在地板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
高飞冷冷追问，语气充满了威胁。
“唔！”
敌人紧咬牙关，拼命忍耐，仍旧不言不语。
高飞神色更冷酷，低声道：“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高飞将匕首狠狠插进敌人的肩膀。
鲜血溅到了高飞的衣服上，他脸上的表情透着嗜血的气息。
他拔出匕首，再次刺入。
“呃啊！”敌人发出痛苦的嘶喊，双眼瞪得圆圆的，嘴巴大张似乎要呼救，但被高飞捂住了嘴。
高飞冷笑一声：“你想死吗？”
敌人原本打算宁死不屈，但现在再也受不了这残忍的折磨。
他艰难地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因伤太重，发不出声音。
张开的嘴显得格外可怜。
高飞看到这情景，猜到他可能想要招供，于是放松了力度，问道：
“你是不是愿意说？点头的话就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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